薩比把十一執政踢進了糞坑,濺起的糞水像噴泉似的灑了周圍看熱鬨的人一身,可那些人不僅不生氣,反而興奮地歡呼起來,好像這是什麼天大的榮耀。
薩比站在糞坑邊,叉著腰哈哈大笑,聲音震得整個新艾斯畢都都嗡嗡作響。他清了清嗓子,用擴音喇叭對著糞坑裡的十一執政喊:“各位老夥計,彆耷拉著個臉啊!我給你們準備了個好節目——‘十一執政糞坑舞蹈大賽’!”
糞坑裡的十一執政們渾身沾滿糞便,狼狽不堪,聽到這話紛紛抬起頭,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第一執政掙紮著抹了把臉上的糞水,氣得渾身發抖:“薩比!你彆太過分!我們可是新共主同盟的最高行政官,你這樣對待我們,就不怕全宇宙的人都唾棄你嗎?”
薩比掏了掏耳朵,一臉不屑:“唾棄?你看看周圍。”
他指了指圍觀的人群,“他們現在恨不得把眼睛粘在你們身上,誰會唾棄能給他們帶來這麼大樂子的人啊?再說了,規矩我定好了,大賽第一名能活下來,其餘的嘛……”他拍了拍身邊衛兵手裡的激光槍,“一律槍斃,絕不手軟。”
“你這是違反宇宙規則的!”另一位執政尖叫起來,試圖爬上岸,可糞坑壁滑溜溜的,剛爬上去一點就又摔了回去,濺得自己滿臉都是。“星際代表大會絕不會放過你的!參議院也會罷免你的職位!”
薩比笑得更大聲了:“宇宙規則?在我薩比麵前,我就是規則!星際代表大會?參議院?現在他們的小命都攥在我手裡,誰敢放個屁?”
他指了指周圍荷槍實彈的衛兵,“看見沒?我的人已經把整個新艾斯畢都圍得水泄不通,你們就彆指望有人來救你們了。乖乖跳舞,說不定還有條活路。”
“我抗議!”又一位執政喊道,“跳舞?我們是執政官,不是賣藝的!你這是對新共主同盟的褻瀆!”
“褻瀆?我覺得這是給你們一個展現自我的機會。”薩比挑了挑眉,“再說了,你們現在的樣子,跳個舞怎麼了?總比死了強吧?”
他頓了頓,對著擴音喇叭又喊,“都聽好了啊!比賽規則很簡單,誰跳得最好,誰就能活下來。舞技差的,當場淘汰,直接槍斃!彆想著耍花樣,我在這裡死死地盯著呢!”
周圍的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有人已經開始揮舞著剛買到的門票,大聲喊著:“快開始吧!我花了三個月的工資買的前排票,可不能浪費了!”
一位執政看著這瘋狂的場麵,絕望地說:“完了,全完了。這些人以前見了我們哪個不是點頭哈腰的,現在居然為了看我們出醜,花這麼多錢。”
薩比得意地晃了晃手裡的門票收入清單,上麵的數字長得讓人眼花繚亂:“看見沒?這就是人氣!你們以前高高在上的時候,能有這待遇嗎?我這可是幫你們接地氣呢!”他對著旁邊的衛兵使了個眼色,“把音樂放起來!比賽開始!”
刺耳又怪異的音樂突然響起,像是用無數個破喇叭拚湊出來的噪音,聽得人頭皮發麻。糞坑裡的十一執政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想先動。薩比不耐煩地喊道:“怎麼?都不想活了?第一個跳的有加分啊!”
一位執政咬了咬牙,心想反正都是要出醜,不如賭一把。他深吸一口氣,在糞坑裡扭動起來,動作僵硬得像個提線木偶,糞水隨著他的動作四處飛濺。周圍的觀眾立刻哄堂大笑,有人吹著口哨喊:“跳得好!再來一個!”
薩比搖了搖頭,對著擴音喇叭喊:“這什麼玩意兒?跟蛆蟲蠕動似的!淘汰!”話音剛落,旁邊的衛兵舉起激光槍,“砰”的一聲,那位執政應聲倒下,沉進了糞坑深處。
剩下的十位執政嚇得渾身一哆嗦,再也不敢怠慢。第二位執政趕緊跳了起來,他試圖模仿以前在宮廷舞會上的動作,可在糞坑裡根本施展不開,剛轉了個圈就腳下一滑,摔了個四腳朝天,嘴裡還嗆了幾口糞水。觀眾們笑得更厲害了,有人甚至拿出全息攝像機拍了起來。
薩比皺著眉說:“太難看了!一點創意都沒有!淘汰!”又是一聲槍響,第二位執政也沒了動靜。
第三位執政見狀,眼睛一轉,突然朝著旁邊的執政撲了過去,一把將對方按在糞水裡:“我要活下去!隻有你死了,我才有機會!”
被按住的執政拚命掙紮,兩人在糞坑裡扭打起來,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嘴裡罵著各種難聽的話。周圍的觀眾看得熱血沸騰,紛紛站起來鼓掌叫好。
薩比看得津津有味,還對著擴音喇叭解說:“哎喲喂!這是即興加入了格鬥元素啊!有點意思!不過嘛,打架歸打架,舞還是要跳的!”
扭打的兩人聽到這話,趕緊停了下來,一邊提防著對方,一邊繼續跳舞。可他們的心思根本不在跳舞上,動作越來越難看。薩比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兩個都不行!淘汰!”兩聲槍響過後,糞坑裡又少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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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七位執政徹底慌了,為了活命,他們使出了渾身解數。有的學動物跳舞,一會兒像猩猩一樣捶胸頓足,一會兒像猴子一樣蹦蹦跳跳;有的把糞便抹在身上,搞起了行為藝術;還有的一邊跳舞一邊哭,試圖用眼淚博取同情。可薩比的要求越來越高,隻要稍微不合他的心意,就會被立刻淘汰。
“你這舞姿太僵硬了!淘汰!”
“你這表情太難看了!淘汰!”
“你居然敢停下來喘氣?淘汰!”
槍聲接連不斷,糞坑裡的執政越來越少,周圍的觀眾卻越來越興奮,歡呼聲此起彼伏。薩比看著不斷增加的門票收入,笑得合不攏嘴。
終於,隻剩下第一執政和另外兩位執政了。這三位的舞技相對來說還算不錯,尤其是第一執政,他雖然渾身是糞,但舞姿卻帶著一種奇異的優雅,仿佛不是在糞坑裡,而是在華麗的宮殿裡跳舞。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流暢,糞水在他身邊形成了一道道奇特的弧線,看得周圍的觀眾都愣住了,連歡呼都忘了。
另外兩位執政見狀,對視一眼,決定聯手對付第一執政。他們一邊跳舞,一邊慢慢向第一執政靠近,試圖趁其不備將他推下去。
可第一執政早有防備,他一個巧妙的轉身,躲過了兩人的偷襲,還順勢把他們絆倒在地。那兩位執政摔在糞坑裡,半天爬不起來,薩比當即宣布他們淘汰,槍聲再次響起。
現在,糞坑裡隻剩下第一執政了。他停下舞步,喘著粗氣,看著薩比說:“薩比,我贏了!按照你的規則,我是第一名,我可以活下來了!”
周圍的觀眾也紛紛喊道:“第一名!他是第一名!”
第一執政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心想,隻要能活下來,總有機會東山再起,到時候一定要讓薩比付出代價。他整理了一下破爛的衣服,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等著薩比宣布他獲勝。
可就在這時,薩比突然縱身一躍,跳進了糞坑。他濺起的糞水比之前所有執政加起來的都多,直接潑了第一執政一臉。然後,薩比開始瘋狂地跳舞了。
他的舞姿極其扭曲,時而像蛇一樣扭動,時而像瘋子一樣亂蹦,時而又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身體仿佛沒有骨頭似的。
可奇怪的是,這看似雜亂無章的動作組合在一起,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妙,仿佛蘊含著某種宇宙的奧秘。糞水在他身邊旋轉,形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漩渦,周圍的音樂似乎也變得和諧起來。
周圍的觀眾都驚呆了,鴉雀無聲,過了好一會兒才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有人甚至激動得暈了過去。
薩比跳得越來越起勁,最後他猛地一跳,在空中轉了三個圈,穩穩地落在第一執政麵前。他喘著氣,對著擴音喇叭高聲宣布:“哈哈哈哈!我才是第一名!你們都被耍了!”
第一執政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從希望變成了絕望:“你……你說話不算數!你這個騙子!”
“我是騙子?”薩比笑了起來,“我從來沒說過你們當中有人能贏啊!我隻是說第一名能活下來,現在我是第一名,所以我活下來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周圍的觀眾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們覺得這太有趣了,薩比果然沒讓他們失望。
第一執政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薩比罵道:“你會遭報應的!新共主同盟不會就這樣完了的!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推翻你的!”
“推翻我?”薩比不屑地哼了一聲,“等你從糞坑底部的黑洞裡爬出來再說吧!”說完,他一腳踹在第一執政的胸口。第一執政尖叫著向後倒去,正好掉進了糞坑底部那個不起眼的黑洞裡,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薩比站在糞坑中央,對著周圍的人群鞠躬致意,臉上沾滿了糞便,卻笑得無比得意。周圍的掌聲和歡呼聲經久不息,他知道,從現在開始,整個新共主同盟,不,整個宇宙,都將由他說了算。
而那些買了門票的人們,還在為剛才那場精彩的“表演”回味無窮,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所崇拜的,是一個能把整個宇宙都攪得雞犬不寧的瘋子。
薩比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折騰,或許,是時候把他的“銀河係特產”奧利給推廣到更遠的星係了,就算引發戰爭,他也毫不在乎,反正他有的是辦法用糞便解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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