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防不勝防,他竟然冒出一句。
“你看看呀,最起碼你知道他在哪呢,對吧?隻要不傷害到咱們,也無所謂的,再說了,你還可以趁機給他相相麵,你會看五官的?乾嘛不試試?”
“什麼?”
聽他這麼一說,我把手裡的水甩了甩。
沒有直接用賓館的毛巾,甩了他一胸脯子。
他下意識往後躲了躲,瞅著我說。
“胡鬨,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呢,你乾嘛呀?”
他扭頭把掛著的毛巾摘了下來,擦了擦胸口,再次看了我一眼。
我不高興地說。
“你提這兩條挺對的,不過,我還是不願意點牛眼淚。”
“太難聞了,你有沒有其他的方案呀?”
“再說了,你就是乾這行的,你把它收了不就完了嗎?”
“哪那麼多事兒啊。”
“還讓我給他看麵相,胡說八道,我還能給鬼看?”
說著話,他又把那個小玻璃瓶,給舉了起來,這味道再次刺著我鼻子。
當下,我沒耐心了,“滾滾滾,就不點,你去,趕緊的,把孤魂野鬼都降服了,趕緊打散。”
此刻,林雨像舔狗一樣,就追在我背後。
嘿嘿笑了笑說。
“嘿嘿…我還沒降服過呢。”
我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宮老說的?林雨他是什麼什麼大師的子,多麼多麼厲害。
自己開了個看事的店,怎麼怎麼著,他竟然說?他沒有降服過?
我扭頭瞪他說。
“你什麼意思?你那麼多道具?你竟然沒抓過鬼?”
“看來,你出身…宮老是不是給你美化了呀?”
我皺著眉頭瞅著他。
他攤牌說。
“都告訴你了嘛,我父親乾這些,我都是打下手的,我自己還沒獨立接過單子呢。”
“他是疫情之前去世的,這段時間我都沒開張呢,我自己沒接過單子呢。”
他聲音越說越小。
那種不自信,一下子,腦袋都下意識的耷拉了下來。
我看他這個狀態,果然確實是一個挺耿直的人。
本來我就瞧不起他,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忽然間,那種不喜歡的感覺,就消失了。
下意識的就握住了他的肩膀,鼓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