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易中海走後,也鎖上門帶著雨水走出四合院,路上有積雪還有路麵冰凍,這幾天何雨柱並沒有騎車,今天是臘月二十九,豐澤園最後一天上班,明天除夕放假一天,大年初一就要上班,做廚子就是這樣,彆人休息你得乾活,每年越是過節就越是忙碌,忙碌的一天過去,何雨柱現在在豐澤園也是小有名氣,16歲的上灶師傅,這幾個月經過師父吳大海的調教手藝愈發精湛,現在除了點名讓吳大海下廚的客人,其他的川菜都是何雨柱一手包辦,而且何雨柱在做完菜後每天也看著家傳的菜譜,對魯菜和譚家菜也有不少心得,目前欠缺的也就是實際上手操作了,魯菜還好說,平時偶爾也做幾次,但譚家菜就沒辦法了,譚家菜講究高湯熬製,擅長乾貨發製,想練手也沒材料,隻能在腦子裡一遍遍反複推敲,雖然小時候跟著何大清做過幾次,但因為材料精貴,何大清也不敢讓何雨柱隨意上手。
忙完一天接上何雨水,跟師父道彆,回到四合院已經八點多,剛熱上菜沒多久,隻見許大茂掀開門簾進來,神神秘秘的對何雨柱說道:“傻柱,想知道秘密不,想知道叫幾聲好聽的,茂爺就告訴你!”
何雨柱楞了一下,隨後站起來把帶回來的飯菜端上桌,從櫃子裡拿出瓶酒給許大茂倒上一杯,自己也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對著許大茂說道:“來吧茂爺,說說看又去哪聽牆角了,跟柱爺好好說道說道。”
許大茂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吃完,對著何雨柱豎起大拇指說道:“不愧是豐澤園帶回來的,果然好吃,傻柱今天早上我看見一大爺端著碗進了後院老太太家,我閒著沒事乾,就去門口聽了嘴,發現他倆在算計你呢,還有今天賈張氏跟賈東旭說年後給他安排相親,你說說就賈家今年都相過多少次親了,就沒一次成的。”
何雨柱掏出香煙散給許大茂一根,自己也點上一根,吸了口煙說道:“老聾子跟易中海算計我,我早就知道,而且我爹就是他們算計走的,現在也就是殺人犯法,換解放前,早做了他們倆了,兩個死絕戶天天的算計彆人給他們養老,大茂我們倆得注意點。”許大茂不屑道:“你才要注意點,我爹媽還在呢,真當我爹吃素的,能跟我爹掰掰腕子的也就你爹了,彆看他們現在什麼一二三大爺,在我爹麵前也不好使。”
何雨柱靜靜的看著許大茂,想了一會說道:“他們是弄不過你爹,但是他們算計你呢,比如敗壞你名聲,過兩年你初中畢業了,如果沒考上高中是不是要跟你爹去學放電影,在廠裡跟院子裡敗壞敗壞你名聲他們還是手拿把掐的。”
“我靠,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現在院子裡就有人在說我一肚子壞水,靠,一定是他們傳的,我得回去跟我爹商量商量。”許大茂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回到家中找到許富貴馬上把在何雨柱家中發生的一切跟許富貴說了一遍,許富貴沉吟不語,手指無意識的敲著桌子,片刻後看著許大茂說道:“看來我們都被傻柱跟何大清騙了,傻柱以前一直在裝傻充愣,他應該沒那麼大的心機,應該是何大清或者是傻柱他媽教的,現在何大清走了,他也沒辦法再裝下去了,以後你不要去招惹他,這小子有心機,城府也不淺,你們從小玩到大,有份人情在,你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會對你下手。”許大茂聽完愣了片刻,對著許富貴說道:“有這麼嚴重嗎,這麼多年了我們一直吵吵鬨鬨的,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啊。”
“你知道什麼,這傻柱能裝傻充愣這麼多年,可見他有多能隱忍,被叫傻柱這麼久,你看他反駁過嗎,為什麼他願意被你們叫傻柱,因為一個傻子不管他做了什麼都沒人會跟他計較太多,他以前在院子打你,打閆解成打劉光齊打賈東旭,同輩的幾乎都被他打遍了,誰能跟他計較什麼,畢竟他就叫傻柱,現在看來所有人都被他騙了。”許富貴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對許大茂說道,父子二人坐在椅子上相顧無言。
轉眼便是除夕了,一大早院子裡就熱鬨起來,三大爺閆埠貴一早就搬出桌子,在門口給鄰居寫對聯,也不貴幾百塊錢,或者給把花生瓜子都行,用三大爺的話來說這叫潤筆。
一大早何雨柱就叫起何雨水,兄妹二人吃完早飯,就開始收拾起家裡,該擦的擦,該洗的洗,二人忙碌的出了一身汗,讓何雨水坐下歇著,何雨柱拿了幾個袋子就出門去了,他得去市場買點肉,蔬菜空間裡有,但也得出去裝個樣子,在菜市場買了豬肉,又買了一隻老母雞,就往回走,走到沒人的胡同,從空間裡拿出一條魚,一包蔬菜和花生瓜子,就往回走,走進四合院來到三大爺家門口,抓了兩把花生瓜子,對閆埠貴說道:“三大爺兩幅對聯,我一會過來拿。”
閆埠貴看著桌子上的花生瓜子,笑著對何雨柱說道:“傻柱,再拿一把,一會我讓解成給你家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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