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是我不服!”
坡依然堅持己見道:“他從跟我們見麵直到現在,就隻不過是耍了些街頭魔術般的花招而已!這樣的家夥,能有什麼實際的能力?!”
“哎喲喲~真是有點傷心呢,坡先生居然對我意見這麼大呢……”
黑衣宇同雖然臉上是略帶幾絲委屈和傷心的表情,但話語間卻絲毫沒有一絲真的受氣:
“這樣吧坡先生——要是你接下來,能拆穿我所謂的‘把戲’,我就從哪裡來回哪裡去,讓你們敬愛的永大人重新找個合作者;反之則是坡先生無論如何都要接受我作為你們的合作者了,怎麼樣?~”
黑衣宇同放下酒杯,酒杯邊是他之前覆蓋在桌麵上的塔羅牌,他對坡又露出個非常捉摸不透的微笑道:
“請你猜一猜,這張牌的正麵,是什麼?”
“你覺得我會有心情陪你玩這個無聊的破把戲嗎?更何況,你是當我眼瞎嗎?……”
坡是正眼看到黑衣宇同在調酒時,就把那張自他出現在他們眼前後,就一直沒換過的塔羅牌,給覆蓋在桌麵上的。
“那就是張普通的塔羅牌而已,難不成你還能把它換成撲克牌?更何況你全程都在調酒,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都一直在盯著你看呢,你根本就沒機會做任何多的動作,能把那張塔羅牌在我眼皮子底下換成撲克牌?”
“背麵朝上的牌,若不主動翻看,則永不知其正麵。”
黑衣宇同如此說著,他那黑色眼罩上的深紅瞳赤瞳,閃出一瞬異樣的紅光。
“你想乾什麼?!”
坡倒是很明顯地,就看清了黑衣宇同右眼突然閃過的一瞬紅光,立刻操控土元素之力——憑空彙聚空氣中的微小塵土,瞬間變成近米長的尖刺,突刺到黑衣宇同右眼,離其眼瞳一毫米處時又浮空停住了。
“想用你這隻詭異的赤瞳,閃起紅光迷一下我們的眼,你就趁機把桌上的牌給換了是吧?!“
“嗯~聽上去有點像是魔術師會用的技巧呢~”
黑衣宇同隻是迷之微笑著歪歪頭,從眼前的尖刺,慢慢扭頭看向淼:
“不過剛才也正如坡先生所說——‘我全程都在調酒’,對吧淼小姐?”
“嗬……坡。”
淼隻是微微嗤笑了一下,然後就喊向了坡,坡本以為淼,也是要說她早就看穿了黑衣宇同所有的把戲之類的話,但是她卻對坡說出了坡他完全沒想到的話:
“你要不再多考慮一下?要是你真猜錯了,那你可真是要跟這個長得怪裡怪氣的,說話也還有些陰陽怪氣的黑衣小子合作了哦。”
“感謝淼小姐中肯又客觀的提醒式發言,不過要是把對鄙人的表現用詞,說的更‘友善’點就好了哦~”
“淼?你這是什麼話?!”
坡再次仔細看了一番,確認黑衣宇同並未在他用尖刺對準其眼珠子的情況下,做出什麼多餘動作。
左右兩邊的廬和碣,也都對坡點頭示意,他們在左右兩個角度,也都未曾看見黑衣宇同有什麼多餘的動作。
“老子還不信了!就你這麼個破把戲,還能真騙到人不成?!”
尖刺在坡的操控下掉轉刺頭,徑直刺向那張牌,將整張牌給貫穿後使其懸空起來。
結果在坡錯愕和驚異的目光中,那張牌的正麵,並非是塔羅牌的倒吊人圖案,而是撲克牌的黑王小醜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