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基地的問題。
雲滇地下生存城市的地質結構特殊,地下河錯綜複雜,不能像其它基地一般,挖掘到上百米的深度,而格魯帕亞地下湖覆蓋的區域基本是地下百米,有些地方達到兩百米以上。
不得已,隻能單獨挖通一條通往地下百米的通道。
“在我們撤離稻城避難基地時,接受了稻城避難基地幸存者的委托。”
“他們希望能有一個高效率的尋人平台,尋找家屬。”
“趕來雲滇避難基地的路上,我們也搭建出一個尋人平台,準備借助雲滇避難基地的信息平台,上線推行。”
徐萬裡說道。
他知道白綺禾跟餘思晗兩人一直學習新的編程語言,搭建出尋人平台,現在,大家抵達雲滇避難基地,也該試試新編程語言搭建的尋人平台了,順便,履行答應其它基地幸存者的承諾。
“不知道你們信息部門的人員,方不方便對接?”
“方便。”
信息部門負責人笑著表示。
“自從地下生存城市內出現寄生物,我們部門應該是所有部門裡麵最輕鬆的一個了,正好給他們找點事做呢。”
“行。”
徐萬裡也有些好奇白綺禾跟餘思晗的成果。
尋人平台是借助基地的網絡發布,基地信息部門的工作人員也會接觸到新編程語言。
不過,那些人大概率是看不懂,也不能破譯的。
“推廣平台是小事,咱們再聊聊其它合作吧。”
雲滇避難基地的高層確實擔心寄生物所帶來的影響。
換成其它基地,或許要順著話題,對徐萬裡幾人推廣尋人平台的事,恭維恭維,但他們此時一門心思是如何維持地下生存城市的運轉,減緩寄生物造成的負麵影響。
壓根就顧不上話術跟客套。
“除能源跟藥物資源外,我們還希望提燈組織能派遣一支醫療援助小隊。”
雲滇避難基地對各類寄生物的研究十分粗淺。
況且,基地內的醫療人員也受寄生物影響,身體跟精神狀態很差,通過簡單的對比實驗,來確定泰坦白斑石花等寄生植物的解藥禁忌事宜,時間跟結論上可能有問題。
如果提燈組織能派遣一支醫療專業的援助小隊,或許能扭轉現階段的尷尬局麵。
“醫療援助小隊?”
徐萬裡略微思考,便明白基地高層的顧慮。
各個生存基地的醫療人員,對白霧紀元寄生植物並不了解。
即便是向周圍基地求助,也隻是增加被寄生的人數,改變不了目前局麵,而研製出寄生植物解藥的提燈組織不同。
在基地高層的視角,提燈組織必然是十分了解寄生植物的特性,才能研製出解藥。
因此,若提燈組織派遣醫療援助小隊,絕對能大大增加各項實驗的進度。
“沒問題。”
徐萬裡答應下來。
雲滇避難基地周圍有好幾個往返各個避難基地的仿真機器人,由他們組成醫療援助小隊,完全可以解決基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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