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多平的室內。
幾十個初境幸存者安安靜靜聽著零零一號管理者宣讀他們的罪行,即將受到的懲罰。
一直到讀完幾份打印出來的文件。
他們才漸漸回神。
“我,死刑?”
名為秦敬亭的年輕初境喃喃自語,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他才十九,年紀輕輕就突破到初境,擁有絕大部分幸存者一生難以企及的地位,實力跟權力,僅僅是脫離提燈組織,反抗抓捕,便被提燈組織的管理者,判為死刑?
假的吧?!
“我不服!”
秦敬亭再也顧不上其它。
猛地抬起頭,雙眼有血絲蔓延,死死盯著零零一號管理者。
嘶喊道,
“提燈組織不是不禁止成員的自由嗎?你們不能因為我脫離了提燈組織,就隨便找個借口殺我!”
他的話引來其餘初境幸存者附和。
確實,在場的眾人多多少少做過一些對不起提燈組織的事情,比如向生存基地的工作人員,或聚集地的管理人員等,泄露提燈組織的機密,換取滿足各自私欲的物資。
可提燈組織也從未明確禁止啊。
沉默代表許可。
這是成年人的潛規則!
“說得對,組長,你不能隨隨便便給我們安上一個罪名,便要處罰我們。”
“在提燈組織的時候,大家未曾不是儘心儘力的給提燈組織收集生物屍體,到處給提燈組織做宣傳。”
“現在,我們隻是想換一個輕鬆點,安全點的工作。”
“提燈組織...總不能不讓我們追求想要的生活吧?”
“......”
一部分麵臨嚴重懲罰的初境幸存者先後開口。
提燈組織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很好,認為態度好點服個軟,或許就不需要遭受懲罰。
實在不行,重新進入提燈組織,等以後有機會再脫離就好了。
“隨便找個借口?”
徐萬裡收起幾份文件。
環顧室內幾十個初境幸存者一眼,最後,目光落在第一個開口喊不服的年輕人,也就是秦敬亭身上。
聲線毫無波動道,
“你就是秦敬亭吧,年十九,去年九月份突破到初境,成為初境後,采取或威逼或利誘的手段,違背三十二名婦女意願,三名婦男意願,間接或直接導致六十四人死亡。”
死刑,牽扯的東西有很多。
一個年輕的初境幸存者被判為死刑,說明他犯下的事罄竹難書!
原本,生存基地顧忌秦敬亭的提燈組織身份,再加上雲滇地下生存城市內出現多種寄生植物,需要跟提燈組織合作。
暫時不對秦敬亭出手。
十九歲的初境,未來成就不可估量的。
偏偏秦敬亭作死,不僅主動脫離提燈組織,還反咬提燈組織一口,試圖踩著提燈組織提高自身的地位。
以至於,在雲滇避難基地的高層聽到提燈組織要收集秦敬亭犯事的證據時,毫不猶豫就打印出一件件犯罪經過,詳細到某天某時某分,給能配視頻的全部配上視頻!
“執行吧。”
其他被判為死刑的初境幸存者,同樣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徐萬裡懶得挨個解釋。
揮揮手,示意仿真機器人執行死刑。
又補充一句。
“不用拖到外麵,當眾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