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了,兩個小子在踢球呢。”烏達爾咧著嘴笑。
麗麗聽了丈夫的話,嗤嗤地笑。
“竟想美事吧你就。”麗麗笑著懟了烏達爾一句。
“麗麗,岑浩說烏紮托在蒙巴薩乾活很賣力,也很有指揮能力,跟著他一起去修鐵路的族人都很聽他的。隻是有一件,他又看上一個女人,說是要娶回來。唉,我這個兄弟啊,真不讓我省心。”烏達爾說道,顯得很煩躁。
“你說起這個我倒想提醒你另外一件事,今天烏索托斯卡戴的假發你覺得好看嗎?”麗麗問。
“你怎麼搞的,我跟你說烏紮托,你偏跟我說什麼假發,你真是的。”烏達爾說道,雙手墊在腦袋下麵,噓出一口氣。
“我是跟你說,烏索托斯卡今天跟我說,他本來想假發要留到結婚時才戴。是聽你說了一句,說今天是比結婚都更高興的日子,所以就把假發戴上了。”麗麗語氣很委婉。
烏達爾又是一骨碌爬起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額。
“我早該想到,烏索早就該娶妻了。”烏達爾說道,麗麗感覺到丈夫很自責。
麗麗心情很複雜,她知道烏索托斯卡的病很難治愈,與他結合的姑娘要承擔風險,還要擔起照顧他的責任。但麗麗也知道,按照村裡的傳統,隻要烏達爾拿出十頭牛就能為烏索托斯卡娶到一個姑娘,她摸著自己的肚子,不出聲。
“你說,烏索他自己說結婚的時候戴假發?是這樣嗎?”烏達爾問著麗麗。
“是的,他是這麼跟我說的。”麗麗答道。
“他不會是有心上人了吧?”烏達爾念叨了一句。
麗麗想:丈夫說得有道理,如果那樣,倒讓人安心些。
“那你問問他嘛,抓緊幫他把婚事辦了。”麗麗說道。
“不過,你不可以強求,他現在網上讀法律專業呢,怕是你得給他找一個說得來的。”麗麗提醒著丈夫。
“我覺得應該多讓他去演講,他學法律將來想當律師嗎?那總要在眾人麵前講話的。還有就是,我想應該抓緊幫他找到他的母親,我想這是他的心結。在我們的傳統裡,結婚要有長輩在場,父母都不在就要請巫師了。”烏達爾說道。
“烏索托斯卡的母親應該年紀很大了吧?”麗麗輕聲說道。
“我的女神,你這倒提醒我了,明天我就更新一下網頁,把老酋長和烏索母親的結婚照發上去,並且注明是二十年前的。讓爸爸再重新發到網上,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烏達爾說道。
人們通常說左腦和右腦有不同的分工,一個管理人的動作,一個管理人的思維。麗麗寧可用左腦想開心的事,用右腦想煩心的事,隻是她不知該怎麼才能做到。此刻他想問烏達爾是否想烏娜了,這些天她和烏娜的兒子在一起,覺得那孩子很聰明,學東西很快,甚至感覺他很像烏達爾,記憶力很強。
“還有一件事,我也隻能先跟你說。”烏達爾突然說道,語氣很沉重。
“什麼事?”麗麗不禁問。
“我想跟烏娜離婚。”烏達爾說道。
“我還有個請求,希望你能接受烏娜的兒子,以後,你就是他的媽媽了。答應我,我的女神。”烏達爾一雙眼睛裡滿含真誠。
麗麗感覺一切來得這麼突然,她知道自己沒法問烏達爾為什麼要和烏娜離婚。想了想她隻說了一句。
“烏娜的兒子很聰明,跟你一樣記憶力很強。”
聽了麗麗的話,烏達爾顯得很開心。
“你重新給我這個兒子取個好名字吧,然後咱們給他辦個儀式,以後,他就是咱倆的兒子了。他出生時剛好也沒辦誕生禮,這真是神的旨意啊。”烏達爾說道。
他敬仰的眼神卻讓麗麗直打冷顫,在烏達爾心裡,神遠遠高於骨肉親情?麗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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