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敢說讓他去哄一個丫鬟,這人是對他的身份有什麼誤解嗎?
他隻聽說過自己的名字能嚇唬小孩還從沒人把他跟哄這個字沾上邊。
他連往上爬靠的都是心黑手狠辦事果決,跟靠溜須拍馬爬上來的根本就是兩個賽道。
連皇帝他都沒哄過讓他哄個丫鬟?
他這新媳婦絕對有點啥大病。
肖淵看江心雨自己爬起來也沒搭理她,老神在在的往桌子邊一坐,掃到桌上的東西時肖督主又一次愣住了。
滿桌的空盤子空碗。
這是……成親的禮節?
肖督主雖見多識廣卻畢竟是個太監,以前從沒想過成親也沒關注過這方麵的事。
對於成婚禮節可以說是一竅不通,拜堂那些事還是這兩天有人特意提點過才知道。
如今看到桌上滿滿的空盤子便理所應當的誤會了。
江心雨也誤會了。
看肖淵瞅著空盤子趕緊道歉,“對不住啊夫君,要不你再讓人上一桌吧。
嘿嘿,你家的飯挺好吃我一時嘴饞忘了給你留了。”
肖淵一頓又仔細打量了這些盤子,終於在一個盤子邊兒上發現了一小塊蔥花。
肖淵都要氣笑了。
十幾盤子菜連口菜湯子都沒剩,感情他娶了個饕餮?
江淮那老匹夫不會是怕寧國公府窮的叮當響養不起他閨女才把人換到他這兒來的吧。
江心雨看肖淵神色莫名趕緊狗腿的過去倒了兩杯酒,
“夫君喝酒,我特意給你留的。”
肖淵並沒接酒杯,反而似笑非笑的盯著江心雨道,
“江大姑娘沒什麼要跟雜家說的嗎?”
肖淵的聲線比正常男子要細一些,說起話來不徐不緩語氣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江心雨不由打了個哆嗦,剛想忽悠兩句,對上肖淵銳利的眼神又把那些廢話咽了回去。
“能讓我把酒喝完嗎?
酒壯慫人膽。”
肖淵眼裡忽然閃過一絲興味點了下頭,示意她快喝完趕緊說。
江心雨也沒客氣,直接對著酒壺嘴嘬了起來,最後連倒出來的兩杯也沒浪費。
媽蛋的,這個時代的酒度數太低了,這一壺連一瓶啤酒都頂不上。
她現在臉都沒紅一下能壯什麼膽?
可看著肖淵食指敲著桌子明顯是有些不耐煩了,她還真不敢說再來一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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