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甩開小豆子拉她衣袖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少唬我,有什麼不好說的?
我連夫人和督主在屋裡親嘴都跟你說了,還有什麼不好說?
咱們做奴才的不就是個物件,尤其是像我這種夫人的貼身大丫鬟,便是主子行房事也要在門口聽著的。
貼身丫頭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若是夫人想用我們拉攏夫君身邊的隨從管事還好,頂多完事的時候幫忙打水遞毛巾。
若是夫人想留作幫手那便是通房丫頭,主子辦事要在帳子外跪著,甚至直接上床伺候都平常。
你也是內宦出身,宮裡的奴才怎麼伺候你不知道?
像咱倆這種貼身照顧主子的哪有什麼私密不能說。”
小豆子頭疼的抹了把臉,“我的好姐姐,虧你還知道我是內宦,那你怎麼就忘了咱們主子也是?
我今天也豁出去了,你說的對,若是主子不高興咱們誰也落不得好。
比起小命來臉算個屁。
是,我知道督主為啥這麼反常。
而且這事兒相當嚴重,可就算我說了你可能也理解不了。
我們太監又被叫做閹人,因著我們進宮前是要被切了子孫根的。
手上刮道口子還留疤呢,被切了放水的玩意兒哪能不落下病根兒。
能讓督主在跟夫人親熱的時候臉色慘白的跑出來,不用想,八成是督主太激動控製不住漏尿了。”
說到這裡小豆子眼眶泛紅臉色卻慘白,整個人看起來難堪又頹廢。
七月也不由心酸起來,扔了塊帕子在他手裡輕斥道,
“好歹是跟著督主辦事的眼眶子怎麼這麼淺,要是哭出來我才真瞧不起你呢。
誰還沒有個難堪的時候?
我8歲被家裡賣進青樓做童妓什麼肮臟事沒看過。
不光看還要學,學姑娘們怎麼搔首弄姿,學那些調情的下流話,背不出來沒飯吃還要被打。
若不是青樓裡死了兩個高官子弟督主去查案買下了我,說不準這時候我早已染一身花柳病被扔在哪個亂葬崗了。
小豆子,你能被督主帶在身邊是運氣也是你有本事。
彆老想著難堪的一麵,發揮自己的長處給自己奔個好前程是正事。
趕不上好運氣也就罷了,若是運氣來了還抓不住那才真是悔青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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