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淵整個身體都,乾啞著嗓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可能,正常人誰會在跟夫人親熱的時候尿褲子。
他是太監,他是個閹人,他根本就不正常。
他真惡心,他又把事情搞砸了。
江心雨怕他鑽牛角尖強硬的攬住他不許他跑,
“你給我冷靜一點,都娶妻了你就不能去了解一下常識嗎?
夫妻敦倫也不是隻有一種方式的,你為什麼就這麼死心眼兒。
夫君彆怕,我會陪著你的,一直一直陪著你。
無論你怎樣我都喜歡,我不會嫌棄你,放鬆彆怕。”
可能是夫人的懷抱和安慰太溫暖,也可能是感覺到了自己的無知抱著一線希望。
肖淵終於逐漸冷靜,將頭埋進江心雨的頸窩悶悶地嗯了一聲沒再想著逃走。
此時的肖督主就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大金毛,江心雨毫不懷疑,他這會兒肯定眼眶通紅泫然欲泣。
雖然很想惹哭他體會一把強製愛,但到底念著他初次沒太忍心,江心雨拍拍肖淵後背無奈道,
“彆撒嬌了,我讓人打水給你沐浴,注意彆洗頭發,洗完趕緊回來睡覺。”
感受到肖淵忽然身子一僵,又連忙補充道,
“不許瞎想,那什麼之後都這樣,若是不信你明天自己打聽去。”
這種事兒肖淵還真不知道,但看著夫人說的一本正經他也就信了。
此時的肖督主確實感覺到自己的知識貧乏,可這事他能問誰呢?
也是他從小性格和工作性質決定的本身沒多少朋友。
再加上對這方麵不感興趣,男人的常識和太監在這方麵的常識他都不多。
門外小豆子聽督主叫水都驚呆了,他都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乖乖,還真是……
要不說督主是督主呢,這學習能力真是杠杠的。
就好像昨天剛學三字經今天就能考科舉了一樣。
古代大戶人家養一堆奴仆不光是為了擺譜,確實是太多東西不方便必須要靠人力。
小豆子和七月在伺候人方麵也確實有兩把刷子,知道督主跟夫人同住一房後就早預備下了。
這會兒一聽叫水很快就給安排妥當,肖淵去沐浴,七月則滿臉喜色抱著新被褥來更換,等看到一些不明痕跡笑得更加曖昧了。
夫妻吵架還真是床頭打架床尾和,看白天夫人恨不得殺人的樣子還以為兩位主子有的鬨呢,沒想到這就和好了。
沐浴回來的肖淵羞答答的還有些扭捏,重新跟夫人躺在一塊兒乖巧的像隻貓咪,小心翼翼地親了人家臉頰一下又立刻縮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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