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先把他帶走行不行,晚上回來我再跟你解釋。”
見夫人不應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肖淵又有些急了,
“我發誓我跟他真沒關係,你要不放心我這就掐死他。”
肖淵說著話看向柳絮的眼神愈發不善,抬手就想揪住柳絮的衣領把他拖出去。
王夫人趕緊擋在柳絮麵前,“肖督主手下留情,這人……這人跟民婦一位故人有些關係。
您若不喜他可否將他交給民婦帶走,他的贖身銀子民婦十倍,不二十倍奉上。”
王夫人說這話可是鼓足了勇氣。
一邊怕給外甥女招惹麻煩一邊又實在不忍心故人之子就這麼喪命,又急又怕竟然落下淚來。
江心雨一看這樣也沒了調侃的心思,推了肖淵一下無奈道,
“你先回東廠有事兒晚上再說,看你把舅母嚇的。
趕緊走趕緊走,這麼多丫鬟婆子看著你還怕我給你戴綠帽子不成。”
肖淵看這裡確實有事也沒再堅持,對王夫人行了個禮無奈離開。
他這一走屋裡的氣氛頓時鬆弛下來,江心雨一邊攬著王夫人給她擦眼淚一邊小心的問道,
“舅母,這柳絮不會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哥啥的吧?
您放心說,我挺得住。”
王夫人無語的瞪了她一眼,“你挺得住我也挺不住,彆瞎猜,這事兒我也說不太準。”
說著話王夫人又看向柳絮,“你可還記得你本名是什麼?
哪裡人?
幾歲被賣進倌館的?”
柳絮茫然地搖搖頭,“太小,記不得了,老夫人可是知道我的身世?”
王夫人皺了下眉,“你的容貌和我一位表姐長得十分相似,尤其是左眼角那顆淚痣。
她的小兒子4歲那年被拐走了,到如今已經20年,跟你的年歲也差不多能對上。
隻是……
自從那孩子丟失後陸續也有不少容貌相似的孩子去認親,無一不是空歡喜一場。
這些年表姐身體越發不好家裡早不讓提這件事了。
我對那外甥了解不多。
你若是有些記憶還好,這貿貿然的,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把你的事情跟她家說。”
江心雨頓時覺得這裡有大瓜,
“舅母你知不知道那丟失的孩子有什麼身體特征?
除了眼角的淚痣身上有沒有痣或者胎記?”
王夫人搖搖頭,不過很快她就想起了一樁事猶豫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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