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耐煩這種交際應酬麼,怎麼願意去他家賀壽?
不做純臣了?”
“我隻說會去又沒說去賀壽,去抄家不行嗎?”
肖淵一隻手無意識地敲著椅子扶手冷冷道,
“你若是早跟我說他家跟你有仇我早把他們辦了,這會兒哪輪得到他辦壽宴,辦喪事還差不多。”
肖淵說這話時眼露凶光殺氣四溢猶如惡鬼,可偏偏就是戳中了江心雨的萌點,小色女嗷嗚一聲撲了過去。
一邊跟猴子似的掛在人家身上一邊兩隻手把肖督主的冷臉搓成了肉包子,
“夫君你瘋批的樣子太可愛了,再凶點再凶點,再凶一個給你親親。”
肖淵一隻手托著夫人後腰防止她掉下去一隻手不自覺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我抽人鞭子的時候最凶,你要不要去詔獄裡看看?”
江心雨不以為意的切了一聲,
“抽鞭子有什麼好看的,哪天有淩遲剝皮的給我留個位置。
我聽說最高級的淩遲能割三千多刀,透過一層肉膜都能看見內臟了人都不死,真有那麼神麼?
還有剝皮,是拿刀剝還是頭頂開洞灌水銀讓皮肉自然分離?
是綁在架子上剝還是埋進土裡等著那人從皮裡嗖的一聲跳出來?
不會是用火漆吧,那樣不就剝不出完整的皮了嗎?
夫君你怎麼不說話,難不成你隻會抽鞭子?
真拉垮,要不要夫人教你幾招?”
肖淵聽著夫人連珠炮似的叭叭了一大段簡直哭笑不得。
媽蛋的,到底誰是活閻王啊,以後誰再敢說他變態他說什麼也把夫人介紹給他認識。
看看,這才是變態呢。
簡直就是先天東廠聖體,這要不是他夫人他說什麼也把這人才挖到東廠去乾活。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肖淵忽然邪魅一笑湊近江心雨的耳朵小聲道,
“夫人,你自求多福吧!”
肖淵說完把夫人從身上抱下來往椅子上一按,隨後緊走兩步衝出花廳順便還把門給關上了。
江心雨這才發現原來舅母一直在旁邊坐著,此時的臉已經黑如鍋底在爆發邊緣了。
麻蛋的,吾命休矣,她把舅母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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