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月毒殺了我父親,李族長,這個罪過夠了嗎?
你要告我殺妻?
好啊,去告啊!
本世子也去敲登聞鼓,我父親堂堂國公爺被你李家女毒殺。
讓大家看看,是我打死老婆的事情大還是你李家的事情大。”
李家族長聲音都變調了,“不可能,明月沒有那個膽子。
不對,好端端的明月為何要毒殺國公爺?
你們這是栽贓陷害。”
趙承業猶如一條瘋狗,赤紅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人的靈魂,
“因為我要休妻呀,李明月善妒成性偏又是個不下蛋的母雞。
我們成婚將近一年未有子嗣,上不孝順婆婆下沒有管家才能。
這種媳婦要來何用?
你李家女嫁給我本就是高攀,若不是當初用了下三濫的手段。
她五品小官的女兒憑什麼做世子夫人?
如今聽我說休妻她就急了,想毒殺了我父親讓我守孝沒法再娶新人。”
趙承業這借口跟李夫人想的如出一轍異曲同工,但荒誕中又透露著合理。
李族長呆坐在椅子上盤算著利弊,趙承業也不急,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身上透露著一股決絕的瘋狂。
若是今天這事和李明月的父母談未必能談得下來。
但若是跟對方的族長談,趙承業有七成把握。
李明月家並非嫡支也並不是族裡最有出息的一脈。
李老頭不會為了他家斷送族裡其他人的前程。
趙承業這人其實挺會拿捏人心的,在他這個年紀來說已經算是相當不錯。
李老頭確實如他所想。
李明月已經死了,沒有這個人證他們想告發趙承業謀反一點把握都沒有。
人家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真把事情鬨大了雙方都沒有好處。
那可是堂堂的國公爺,一旦爆出來被毒殺便是驚天大案。
無論結果如何他們李家都會被推到風口浪尖。
儘管他知道李明月極大可能是被冤枉的,但既然趙承業敢這麼說必然是有證據的。
就算原先沒有,在人家的府裡人家想製造點證據也易如反掌。
一旦鬨開了把罪名坐實,他們李家全族的女子都要遭殃。
彆說那些未定親的嫁不出去了,便是已經成婚了的估計都得被夫家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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