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賤籍縫屍狗,妄圖用我一塊曾經贈與他玉佩,就想要求我與戶部右侍郎作對?”
“真是天真!”
袁偉智一下將那玉佩丟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之後拂袖,大步朝著不遠處的馬車而去。
楚瑤錯愕的跪在地上,立刻想要去抓袁偉智的靴子繼續哀求,卻沒成想被那護衛一腳踩在了臉上!
“賤婢,還敢騷擾我家大人!”那護衛冷笑道:“像你和你主人這樣社會底層的垃圾,不過是我家大人的玩物罷了。”
“我家大人讓你生就生,讓你死就死!”
“今天我家大人心情很不爽,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楚瑤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哀嚎!
而遠處的葉浩墨,也隻是冷冷一笑,將袁偉智躬身迎上了馬車!
哥哥,你不是不給我那塊禮部右侍郎的玉佩嗎?
可如今,那玉佩也救不了你的命!
我這狀元郎身份,抵得上你無數塊玉佩!
你與我隻是不相認,又有什麼用?
說到底你也是我的賤籍哥哥!
隻有死人,才會永遠不影響到我!
這下,我看你怎麼死!
……
安麓書院。
一名藍衫大儒坐在首位,看著從鴻臚寺回來的弟子呈上來的詩詞,大為驚駭!
尤其那首“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衝天香陣透臨安,滿城儘帶黃金甲!”更是讓這位大儒驚為天人!
大儒不是彆人,正是安麓書院的院長,孔仲誌!
“奇才!此人簡直是奇才!是我們學院的學子嗎?如今在不在書院?”
孔仲誌起身,急切追問道。
底下的一眾弟子們早就在昨日晚宴上將葉千玄打聽了一個底掉,七嘴八舌的將所有已經知道的事情回答了出來:
“不是咱們學院的學子,而是縫屍街上的一個縫屍匠,名字叫葉千玄!”
“因氣憤南吳鼠輩嘲笑錢忠大博士的氣節,特地作出此等絕品詩詞來反擊!”
“他還說,這首詩名叫《鴻臚寺賦錢忠》!”
孔仲誌更加驚訝了:
“一個賤籍縫屍匠,竟有如此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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