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軒起了個大早,把自己拾掇得精神抖擻,滿心歡喜地邁向博物館。這可是他第一天正式上班,邁進博物館大門的那一刻,就像踏入了一座藏滿寶藏的神秘殿堂。
一進館,他那眼睛就不夠用了,活脫脫一個掉進蜜罐的孩子。展廳裡,古老瓷器在燈光下散發著溫潤光澤,細膩的瓷紋好似講述著千年前的煙火日常;青銅重器莊嚴肅穆,鼎身上的饕餮紋仿佛帶著遠古的神秘威懾;書畫古籍則透著文人墨韻,展開一幅曆史的風雅長卷。
帶隊的前輩是位經驗豐富的老館員,名叫李伯。他走到一尊青花瓷瓶前,輕輕敲了敲瓶身,開始講解:“這青花瓷瓶,可是咱老祖宗製瓷工藝的巔峰之作,從選料、製坯到繪圖、燒製,工序繁雜又精細,稍有差池就前功儘棄。”
徐軒聽得入神,腦海裡卻不自覺地蹦出星界裡那些精妙機關,他忍不住插嘴:“李伯,這就跟咱們在星界碰到的符文機關一樣啊,每個步驟、每個細節都得精準無誤,錯一點就觸發危險,這古人做東西,真是把嚴謹刻進骨子裡了。”
李伯愣了一下,隨即笑開了花:“你這小子,比喻還挺有意思。這麼一說,倒真有點相通之處。”周圍其他幾個新誌願者也被吸引過來,好奇地聽徐軒分享星界冒險。
接著,眾人來到一組青銅編鐘前。李伯拿起講解棒,輕點鐘身:“編鐘,那可是古代的‘交響樂團’,不同大小、形製的鐘,敲出來的音律各有千秋,組合起來能演奏出天籟之音。”
徐軒眼睛放光,聯想到星界裡那些依靠特殊頻率啟動的靈力機關,興奮地說:“李伯,我猜這編鐘調音的時候,是不是也得遵循某種神秘頻率啊,就像星界機關靠特定星象頻率解鎖一樣。”
李伯讚許地點點頭:“你這聯想夠新奇,雖說沒確鑿證據,但古人對音律與天地自然的聯係,本就研究頗深。”
逛了一圈下來,徐軒收獲滿滿,可心裡那根警惕的弦一直沒鬆。趁著休息間隙,他把傅玉蓉、蔣廷錫幾人拉到角落,小聲嘀咕:“咱可彆忘了正事兒,昨天那個偷摸撬箱子的還沒著落,我感覺這館裡肯定還有貓膩。”
蘇羽啃著蘋果,滿不在乎地說:“說不定就是個普通小偷,瞅見好東西想撈一筆。”傅玉蓉白了他一眼:“哪有那麼簡單,那張帶符文的紙怎麼解釋?肯定跟神秘組織脫不開乾係。”
蔣廷錫點頭表示讚同:“咱們不能掉以輕心,這博物館裡文物眾多,隨便哪一件被盯上,都是巨大損失。徐軒,你這幾天多留意館裡人員進出,我們從藏品資料查起,看看有沒有異常。”
徐軒應了一聲,轉身回去繼續工作。下午,他被安排去倉庫盤點文物,倉庫裡堆滿了各式藏品,有些還蒙著厚厚的灰塵。徐軒正一件件清點,突然,角落裡傳來一陣輕微的“嗡嗡”聲,像是有什麼機械裝置在運轉。
他放下手裡的賬本,小心翼翼地朝聲源處走去。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舊木盒,盒蓋上刻著一些細密紋路,那“嗡嗡”聲就是從盒裡傳出來的。徐軒湊近耳朵聽了聽,剛想伸手打開,猛地想起之前的教訓,又縮了回來。
他跑出倉庫,四處尋找李伯。找到李伯後,氣喘籲籲地說:“李伯,倉庫裡有個奇怪木盒,一直在響,我沒敢動。”李伯神色一變,跟著徐軒匆匆趕到倉庫。
李伯圍著木盒端詳許久,臉色越發凝重:“這盒子有些年頭了,上麵的紋路看著普通,實則暗藏機關。我得去叫館長來,你守著這兒,千萬彆亂動。”說完,他快步離開。
徐軒守在木盒旁,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沒一會兒,傅玉蓉幾人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蘇羽咋舌道:“你這又碰上啥稀罕玩意兒了?”徐軒把情況一說,蔣廷錫立刻蹲下查看,掏出神秘羅盤湊近,羅盤指針瘋狂旋轉。
“這盒子有古怪靈力波動,恐怕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說不定和神秘組織的計劃有關。”蔣廷錫嚴肅地說。
就在這時,館長和李伯趕了回來。館長圍著木盒踱步,思考片刻後說:“開,得打開看看,但要萬分小心。”眾人圍攏過來,李伯戴上手套,輕輕觸動盒蓋上的紋路,按照某種順序慢慢旋轉、按壓。
隨著一陣輕微“哢嚓”聲,盒蓋緩緩打開,一股黑煙瞬間冒了出來,眾人被黑煙籠罩,咳嗽聲此起彼伏。黑煙中,隱隱有黑影閃爍,還傳來一陣陰森笑聲,未知的恐懼瞬間攥緊每個人的心,新的危機在博物館悄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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