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囡囡低著頭，不說話，雙腿卻堅定的站在原地。
“囡囡？”
平日裡非常聽自己話的妹妹此時卻一動不動，讓胡瑤頓時有些慌了：“囡囡，你怎麼了？快跪下啊，不然神明大人會生氣的。”
李明臉上的表情很豐富，他也說道：“對啊，快跪下，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囡囡還是沒跪下，反而抬起頭，倔強的看著李明：“你不是【秩序】！”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無比的肯定。
李明笑了：“我不是？這麼說，你見過【秩序】？還是說，你才是【秩序】？”
囡囡一揮手，胡瑤忽然感覺到一陣困意，直接趴在了地上。
“談談？”
“是不是得自我介紹一下。”
“【死亡】座下令使之一【不朽】。”囡囡平靜的說道。
李明心頭大震，鴉婆婆說的沒錯，神明居然真的來到了現世。、
所以她剛才看到的是……
雖然之前有所猜測，鴉婆婆是召喚了個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可沒想到她居然把神明的令使給召喚出來了。
她怎麼不直接把神明給召喚出來。
不過，在李明僅有的記憶中，令使這個詞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不知道徐孝直知道不知道有令使的存在。
他連那種秘密都能知道，沒理由不知道令使的存在。
“令使是什麼？”作為新時代的好學生，李明就是有這種不恥下問的精神。
囡囡看了一眼李明：“代行神明意誌。”
“你們還有職務啊？你掌管【不朽】對應的是不是不死狂徒啊，
還有其他令使掌管什麼？
對了，你們有工資麼？
有沒有休息天啊，
工資是當月發還是下個月十五號發啊，
萬一你們老板拖欠工資，你們該去哪裡維權啊。
對了，你來這邊什麼事情啊？
你怎麼過來的啊，是不是辦的簽證啊？
是旅遊簽證麼？什麼時候回去啊？你回哪去啊？”
一連串的詢問，問的不朽目瞪口呆。
半晌她呢喃一句：“為什麼你這麼聒噪？你恩主知道麼？”
“對了”李明眼睛一亮：“你知道【秩序】的牧師是誰掌管的？能不能給我打個招呼。”
不朽感覺心好累，這人為什麼是個話癆。
“【秩序】的牧師麼？”囡囡忽然握住了李明的手，片刻之後她驚訝問道：“你是怎麼讓【秩序】的意誌降臨的？你身上有【秩序】的神器？”
李明眉頭一皺：“你問題好多。”
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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