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易中海就去街道申請賈張氏的下鄉請求了,名義上是以賈張氏自願去的。
當然賈張氏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她肯定會跑到街道說自己不願意,這也是吃了信息差的虧。
可憐的大召喚師不知道給自己爭取,服從於眾人的淫威。
到了晚上,院子裡頓時熱鬨起來,一張張木桌被擺放出來,桌子上還有些沒有處理的蔬菜。
傻柱正架起大鍋燒油,還有他的徒弟馬華在他身邊打下手,兩人熱火朝天的乾著。
在傻柱身邊,棒梗趁傻柱不注意,四處偷吃做好的飯菜,小當和槐花一直央求給她們弄點,棒梗實在是不耐煩了才給她們拿了一點。
經過賈張氏一個月的熏陶,棒梗又轉變回原來的軌跡,離不開小偷小摸了。
閻埠貴正拿著一個小本本記著禮金。
李滿園包了一塊錢禮金,其他人都是五毛,賈張氏更是讓秦淮茹不要給,不過秦淮茹沒理她,還是給了五毛錢禮金。
一群人拿著許大茂買來的瓜子嗑著,順便聊聊八卦,時不時鬨出點動靜。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隨著傻柱的一聲高呼。
“菜好了,上桌!”
眾人連忙尋找一個好位置,許大茂也回屋不知道乾啥去了。
眾人排排坐吃果果。
最終李滿園帶著婁曉娥和賈家坐在了一桌,身邊挨著棒梗,賈張氏則虎視眈眈的看著正在給菜裝盤的傻柱。
許大茂帶著秦京茹從屋裡走出來,兩人穿著一身新衣服,許大茂的皮鞋更是擦的鋥亮,胸前還騷包的彆了一朵塑料紅花。
許大茂紅光滿麵,站在院子中間大聲道:“今天是我許大茂和京茹的喜事,大家吃好喝好啊。”
隨著一盤盤香氣撲鼻的飯菜上桌,眾人都不禁咽下了口水。
一些酒鬼則打量著酒,心道這會總能痛快喝一下了。
李滿園看著冒著綠光的賈家眾人,心中不禁懷疑與賈家人坐在一起是否是個正確的決定。
菜還沒上齊,賈張氏便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開吃了。
李滿園笑道:“賈大媽,菜還沒上齊呢,彆急啊!”
賈張氏邊往嘴裡塞肉,邊口齒不清的嘟囔著:“你管不著,我就要吃。”
一桌也就一盤肉菜,照她那個吃法也就幾口的事。
李滿園心道,既然你不仁彆怪我不義。
當即拿起筷子把賈張氏想要夾的菜全往彆人碗裡麵放,道:“彆愣著,快吃啊,菜都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在李滿園的手速下,賈張氏愣是搶不過,眼睜睜看著自己麵前的盤子隻剩下殘存的湯汁。
她起身剛要夾彆人麵前的菜,李滿園眼疾手快就提前夾走。
【來自賈張氏的怨氣+1000】
“李滿園你什麼意思,還讓不讓人吃了?”賈張氏站起身叉著腰怒氣衝衝的說道。
“吃啊,我這不是怕他們不好意思吃嗎?都是我的親朋好友,我當然要照顧他們。”說著,還把唯一剩下的肉夾給棒梗吃。
在一旁看熱鬨的閻埠貴笑道:“賈張氏你太貪婪了,沒你這麼個吃法的,你這樣大家都沒得吃了。”
賈張氏沒說話,看著閻埠貴桌上的飯菜就動了歪心思,既然自己都要走了,何不徹底瀟灑肆意一回?不負這美好的四合院生活。
說乾就乾!
賈張氏離開自己的桌子,走向閻埠貴,閻埠貴見狀,好奇的問道:“賈張氏,你不在你個位置上待著,來我這乾啥?”
賈張氏笑嘻嘻道:“還能乾啥!我看你們桌上都沒動,估計是不怎麼喜歡吃吧?沒關係,我來幫你們!”
說著,就將閻解放和閻解成擠開,朝著桌上的肉菜夾去。
閻埠貴連忙製止,大聲道:“賈張氏你乾什麼,這可是許大茂舉辦的宴席,你這樣做不是讓許大茂難辦?”
閻埠貴一隻手拉住閻埠貴,一隻手夾菜往嘴裡塞,很快就要吃完了,不屑道:“難辦?難辦那就彆辦了!”
說著身體就壓上了桌子,那桌子就幾根木棍支撐,本來就有些搖搖晃晃,被賈張氏這體重一壓,整張桌子徹底翻了。
“好家夥,烏鴉哥附體啊!”李滿園看著這一幕喃喃道。
這正好被坐在身邊的棒梗聽到了,於是問道:“滿園哥,烏鴉哥是誰啊?”
李滿園解釋道:“烏鴉哥那可真是說不完了,你隻要知道他是一個牛人就行,他手底下一幫小弟,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威風的很!”
棒梗頓時兩眼放光:“那我也要成為像烏鴉哥這樣的人,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那你可得努力了,首先就要征服你奶奶,你奶奶現在就有了烏鴉哥的影子,乾掉她你就是真正的烏鴉哥。”李滿園笑道。
秦淮茹聽後瞪了他一眼,雖然她不知道烏鴉哥是什麼人,但賈張氏有點他的影子,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看著正在發瘋的賈張氏,棒梗有些遲疑了,這樣的奶奶是他能乾的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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