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不能隻是為了勝利。”蘇盤低聲說,“更是為了我們對籃球的尊重。”
阿東點頭,“說得好。你放心,有你帶領,我們一定不會讓他們輕易得逞。”
球場的燈光漸漸聚焦,裁判身穿整潔的黑白製服,走上場中,他的步伐沉穩而自信。蘇盤的目光直直地盯著他,心中一股莫名的力量湧上心頭。
“終於有一個公正的裁判了。”他暗暗告訴自己,胸口的壓抑似乎減輕了些許。
隨著哨聲響起,新一輪的比賽重新開始。蘇盤感受到裁判的每一次吹哨都恰到好處,沒有絲毫偏袒,甚至對對方的幾個小動作都毫不留情地進行了吹罰。這讓場上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更加緊張而公平。
“好樣的,裁判!”阿東大聲喊道,眼中滿是敬意。
蘇盤在球場中央運球,心中默默分析著局勢。他發現對方的動作似乎也開始謹慎起來,明顯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放肆。對手的那種輕蔑和冷漠逐漸被一種急切和焦慮替代。
“看來他們也怕了。”蘇盤心裡一陣竊喜,但臉上依舊保持冷靜。
對手的隊長在場邊大聲指揮,眉頭緊皺,顯然對局勢變化感到不滿。蘇盤注意到,他幾次向裁判投去憤怒的目光,但裁判依然堅持自己的判罰標準,沒有絲毫妥協。
比賽進行得越發激烈,蘇盤的每一次運球、突破,都充滿了力量和精準。他清楚,這不僅是為了自己,也為了那些相信公平和正義的人們。
“傳給我!”阿東呼喊。
蘇盤穩穩地將球傳出,眼神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內心深處,那些懷疑和陰影開始慢慢退去,被一股更加強烈的信念取代——隻要比賽是公平的,他們就有機會。
“隻要有公平,就有希望。”他在心裡默默念著,邁開步伐,向著新的征程奮力衝刺。
“我不願意和不講信用的人玩。”蘇盤在心中暗自宣誓,聲音清晰而堅定,仿佛在告訴自己,也告訴這場比賽中的每一個人。
這句話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重量,不隻是對手的偽裝與假動作,更是對那種背信棄義行為的徹底拒絕。籃球,本應是一場純粹的競技,是彼此用實力和汗水書寫的故事,不是那些隱藏在陰影中的詭計和欺騙。
“盤哥,你這是說什麼呢?”阿東邊跑邊問,語氣中帶著不解和焦慮,“我們現在不管什麼信用不信用的,隻要能贏,難道不行嗎?”
蘇盤的眉頭緊蹙,他清楚阿東的出發點是為了贏,但他自己無法認同這種勝利。“贏,可以有很多種方式,但絕不能用假的手段。假如我們也淪為這樣的人,那還算什麼比賽?”
阿東的步伐突然停住,呼吸沉重,沉默良久,終於歎了口氣:“你說的對,可是……那你打算怎麼辦?繼續這樣打下去,不怕自己累嗎?”
蘇盤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籃球,指尖傳來冰冷的觸感,仿佛是對自己信念的提醒。他抬頭,眼神如同寒冬中的堅冰,鋒利且無畏:“我會用真正的實力去贏,哪怕路再難走,也絕不會跟那些不講信用的人同流合汙。”
比賽繼續進行,球場上的汗水和呼吸聲交織成一首緊張激烈的樂章。蘇盤每一次運球、突破、傳球,都充滿了不妥協的力量。他不再去理會對方的詭計,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表現上。
“防住那個後衛!他現在狀態不穩定!”蘇盤在隊伍中高喊,眼中閃爍著戰鬥的火花。
隊友們紛紛響應,場上形成一股新的凝聚力,仿佛他們不再是孤軍奮戰,而是一支真正團結的隊伍。阿東眼神堅定,仿佛找回了屬於自己的方向。
“盤哥,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堅持了。”阿東喘著粗氣,笑著說道,“你是為了給我們撐起一麵真正的旗幟,不讓我們被那些人玷汙。”
蘇盤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難得的微笑,“沒錯。我們不是為了躲避,而是要正麵對抗。不講信用的人,就讓他們看清楚,真正的籃球,是不會被他們左右的。”
場上的比分依然膠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次投籃都牽動著觀眾的心弦。蘇盤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逐漸平穩下來,那份沉重的壓力也變成了推動他的動力。
“這才是我想要的比賽。”他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光明正大,拚儘全力。”
不遠處,對方的動作依舊陰沉,但他們明顯被蘇盤的堅定震懾,開始變得小心翼翼,甚至出現了幾次失誤。
“機會來了!”阿東喊道,眼睛裡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蘇盤迅速接球,敏捷地穿梭在防守間隙,仿佛整個人都融入了比賽的節奏中。他沒有給自己和隊友留下任何猶豫的餘地,傳球、突破、投籃,動作流暢而有力。
籃球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準確無誤地落入籃筐。場館內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
蘇盤回頭看了看隊友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自信和堅持的痕跡。那一刻,他知道,自己不僅僅是在打籃球,更是在守護一份尊嚴,一種信念。
他的思緒迅速運轉,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過去無數訓練時的苦澀與榮耀,身體條件、反應速度、戰術意識,在這一刻被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突然,一個急停變向突破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快速調整步伐,身體微微下沉,仿佛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蘇盤,快傳!”阿東的聲音在耳邊炸響。
蘇盤卻不急,他晃開防守球員的視線,利用假動作騙過對方的防守者,一個突然的後撤步,把距離拉開到一個完美的射籃範圍。呼吸急促中,他將籃球拋出,球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
“噠——”球擊中籃筐,彈起,再次落入網中。觀眾席上響起了一陣掌聲和驚歎。
他轉身,眼神如炬,掃視著場上的局勢。剛才那一招複雜的變向和後撤步,並非他慣用的簡單突破,而是經過反複推敲和苦練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