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燦烈跟前,走出四人。
這四人分彆是,兩男和兩女。
兩男子身姿挺拔如鬆,劍眉斜飛入鬢,眼眸中流轉著淬毒般的淩厲銳氣。
一身暗紋勁裝緊貼著肌肉線條,將矯健身形勾勒得棱角分明。
衣角處用秘銀絲線繡著的猙獰魔紋,隨著兩人勻稱的呼吸若隱若現,似有幽光在紋路間遊走。
兩個女子膚白勝雪,眉眼間氤氳著雲霧般的神秘,薄如蟬翼的紗衣隨風輕擺。
發間點綴的血色瑪瑙與骨製流蘇相互碰撞,發出細碎聲響,宛如從幽冥畫卷中走出的絕豔鬼魅。
這個四個人,便是春花、秋月、明風、浩陽。
四人乃是燦烈門下最得意的弟子。
他們自小便被投入無間煉獄般的秘境。
每日承受著魔氣淬體的劇痛,修習著能撕裂空間的詭譎功法。
體內流淌的血液都浸染著黑色符文,就連魂魄都經過七十二道秘術鍛造。
平日裡,燦烈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甚至用上古妖獸的精魄為他們鍛造本命法器。
足以可見,燦烈對他們的重視遠超尋常師徒。
更是被寄予著能掌控無上機緣的厚望。
如今青州眾弟子接連被李依蘭和葉小梔二人戰敗。
這些青州弟子,壓根不能逼迫葉小梔手段儘出。
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他才會去動用這張壓箱底的王牌。
以四人之力去逼迫李依蘭和葉小梔。
因為他耗費海量靈力,以心一滴精血為引窺探得到天機。
早已確信隻要不斷激發這兩個丫頭的潛力。
那無上機遇便會加速降臨此地。
而這機遇,他早已勢在必得。
所以,無論耗費多大的力量,和勢力,他都必須達到目的。
行禮結束,春花、秋月、明風、浩陽四人剛要轉身邁步離開。
燦烈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如同生鏽的鎖鏈摩擦,再度響起。
他猩紅的瞳孔中,無數細小的符文如同活物般瘋狂遊走。
周身黑霧如沸騰的瀝青翻湧扭動。
所過之處連空氣都發出令人牙酸的腐蝕聲。
他冷冷說道:“你們都給我記住,殺那兩個丫頭不是最終目的,最終目的是要逼迫出這兩個丫頭的所有手段,讓那機遇誕生。”
燦烈的話語中裹挾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仿佛每一個字都能化作鎖鏈,將四人的神魂牢牢束縛。
“明白。”
四人哪裡還敢有一絲反駁的意思,急忙齊聲應道,聲音冷冽如冰,不帶絲毫感情。
話音落下的刹那,他們周身騰起漆黑的火焰,腳下浮現出六芒星陣。
眨眼間,四人身影便如鬼魅般朝著擂台方向掠去。
所過之處,空氣發出撕裂綢緞般的刺耳聲響,沿途的花草樹木瞬間枯萎碳化,在地麵上留下四道焦黑的痕跡。
……………………
與此同時。
擂台之上,李依蘭和葉小梔並肩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