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他們都進去了,我們快走吧。”
“等等。”李蓮花按住小胖鳥,他偏頭朝街道儘頭處看去,動了動耳朵。
他眼眸轉動,眉頭微蹙:“有大隊人馬正在靠近,先看看情況。”
小鳥兒眨眨眼,不是吧,這恒安城內是有宵禁的,除去不睡覺偷摸翻牆的程若魚和齊焱,哪兒來的這麼多人。
它乖乖在花花肩膀上蹲住,一人一鳥稍候片刻,就看到了大隊人馬的人影從街道儘頭快速跑近。
“仇。”小胖鳥一眼就看到了那馬車上掛的小旗子。
整個恒安,馬車上會用這個字的,除了仇子梁就隻有一個人,仇煙織。
仇子梁的排場可比這個大多了,以他的地位,也不會大晚上不睡覺出來忙活,很明顯,這就是仇煙織的座駕了。
再看到馬車旁隨行的嚴修,他們更確定了來人的身份。
這大半夜的,仇煙織帶著大批將棋營的人馬出動,明顯是有大行動。
“包圍此地,靜待掌棋人命令。”嚴修一聲令下,將棋營的人便將這玉真坊包圍起來,個個手持武器,嚴陣以待。
“蕪湖~”小胖鳥越發來了精神:“今晚這趟果然沒來錯,本來想看小皇帝的好戲,沒想到還牽扯了多方勢力,一場大戲啊!!”
說完這話,小胖鳥立馬就想到已經進了玉真坊的齊焱:“不對啊,仇煙織就這麼猖狂嗎?明目張膽設計包圍皇帝?”
“你忘了齊焱前麵的程若魚。”李蓮花淡淡道:“但隻是一個程若魚還遠不夠格讓將棋營這般興師動眾,說不定,程若魚也隻是仇煙織釣魚的魚兒呢。”
小胖鳥歪著腦袋問他:“那小皇帝呢?小皇帝在這裡麵湊的什麼熱鬨?”
“齊焱。”李蓮花垂眸深思,袖中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想了想道。
“或許就是湊熱鬨剛剛好撞上來了,不管背地裡如何,至少明麵上,仇煙織絕不會如此大動乾戈對付齊焱。”
“不過”李蓮花話音拉長,意味深長道:“可以肯定的是,這玉真坊裡麵肯定藏著了不得的秘密,是他們幾方都想查清的東西。”
“那還等什麼!”小胖鳥連連拍著花花的肩膀:“咱們快進去看看啊~什麼驚天大陰謀,肯定逃不過花花你的法眼。”
“嘿嘿~珠珠我最喜歡探秘了。”
小胖鳥迫不及待地催促李蓮花行動,李蓮花無奈,隻好邁步往裡麵走去。
整個玉真坊都被將棋營的人圍得水泄不通,哪怕是隻蚊子都彆想能從他們麵前穿過去。
可偏偏李蓮花卻帶著小鳥兒光明正大從人群中穿行,所有人都跟瞎了一樣,根本看不到他們的存在。
從嚴修身邊路過時,小胖鳥還很是手欠地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
彆問,問就是記恨他之前帶人來抓他們的事兒,雖然已經報複過了,但還是要見一回打一回。
被打了一個趔趄的嚴修猛地往前一撲,勉強靠著習武之人的身體掌控力穩住身形,旁邊的仇煙織慌忙扶了他一把。
“阿修。”向來運籌帷幄的掌棋人眼中難得出現點懵懵的無措感。
她眼裡浮起關切之意:“是腿還沒好嗎?要不坐下休息一會兒?”
“我沒事,是”嚴修回頭看去,身後根本沒有任何人。他眉頭微蹙,想不通剛剛那突如其來的推攘感是從何而來。
“嘻嘻。”已經走遠的小胖鳥回頭給了他個得意地小眼神,被李蓮花捏著小圓腦袋抓了回來,玩一玩得了。
“阿修?”仇煙織看他神色不對,投來疑惑的目光。
“哦,沒事,就是腿抽了一下,已經好了,不用休息。”嚴修低頭,目光落在仇煙織扶住他手臂的雙手上,不禁有些歡喜。
仇煙織淡定自若放開手,理了理衣袖,重新看向玉真坊大門。
“沒事就好,多注意周圍,今晚的事非同小可,可不能讓人跑了。”
“是。”嚴修收起失落的情緒,重新打起精神。
在玉真坊外時。
齊焱看到牌匾便心頭猜測,此地或許就是那三百人藏身之所。
見程若魚進入其中,他隻以為程若魚也是知道藏人之事,和程兮沆瀣一氣欺瞞於他的。
隻是出乎意料的,在尾隨程若魚進入玉真坊後,發現她的態度不太對。
程若魚在玉真坊內四處查探,放話挑釁,意圖逼人現身,也一副全然不熟悉此地的樣子。
‘難道她不知道這是何地。’齊焱眼底閃過思索,心頭疑惑。
就在他略一失神思索的片刻,未曾來得及躲閃蹤跡,竟叫四處轉悠的程若魚發現了他的蹤跡。
“又是你。”程若魚一眼就認出這是上次在將棋營以及昨日的紫衣局中遇見的蒙麵黑衣人,堵著一口氣上前追擊。
齊焱自不可能在原地等她抓,轉身就跑,奈何這玉真坊四周是圓形通道,他跑得再快,還是被反向堵路的程若魚撞個正著。
“這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再跑掉了!”程若魚冷哼著,拔劍就朝齊焱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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