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玄夜故意的。
留著李蓮花上身的衣袍未脫,隻將那寬大長袍側麵的係帶解開,衣襟便往兩邊散開,慵懶隨性,自有一股隱約朦朧之感。
外層的天青色外袍係帶已徹底散落,青色的布料散落在他身體兩側,將他圍住,而內層的白色裡衣係帶還勉強牽扯著,未曾分開,衣袍包裹著他的身體。
居高臨下看著,倒真像極了一片青色荷葉中盛放的潔白蓮花,美得不可方物。
裡衣親膚貼著李蓮花的身體,隱約透出他身體的輪廓。比之玄夜剛剛遇見他時,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
最初時的他,因病因中毒,哪怕套了三層衣服也瘦到能看見骨頭清晰的輪廓。
這段時日以來,玄夜悉心照顧,變了法兒做好吃的喂養,加之他解毒後重新撿起武功,日習不輟。
之前消瘦的那些肉慢慢長了回來,而且,因為常加鍛煉,皮肉也並不鬆軟、反而勁瘦緊實,實在極具美感。
玄夜手心沿著衣袍邊緣滑入,覆上那形狀分明的肌肉,很有些愛不釋手。
因為本就不是大骨骼的身材,李蓮花身上的肌肉也並不顯得多餘厚重,隻一層薄肌,感官上不那麼明顯,實則其中含著極強的力量感。
恰到好處的流線弧度,若是細細欣賞來,實在極有觀賞性。
玄夜很喜歡這自己親手養成的寶貝,手心描摹著他身體的曲線,指腹劃過飽滿卻不過度的肌肉,不由生出滿足之意。
但慢慢的,又開始貪婪不滿足。他手指扯住裡衣最後頑強堅持的那根係帶,將礙事的裡衣衣襟挑落一旁,露出其下遮掩的風景。
俯身,落下輕吻。腰間本就敏感怕癢,溫熱的呼吸噴灑落下,惹得李蓮花不自覺發笑,側身想要躲閃。
“癢,你彆。”李蓮花偏頭靠在手臂上,雙眼往下方低垂看去,朝作亂的玄夜投去討饒的目光。
“是嗎?”玄夜抬眼回望,含著笑意卻並不想要就此罷手。
他用下巴去蹭那肚子上的軟肉,故意逗弄著怕癢的蓮花花,惹得他笑個不停,直放軟了聲音向他求饒。
玄夜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看著李蓮花的麵容,觀察著他的表情,瞧見他求饒的模樣,眼底便笑意更深,逗弄自家蓮花花,實在讓他愉悅非常。
“哈,哈哈......真的癢,彆撓了。”李蓮花不受控地發笑,想要曲起雙腿收縮腰腹抵開他,以躲避這鬨心的癢意。
玄夜卻按住他的腿腳,並不讓他如願,實在是討厭。
見那漂亮的桃花眼中都泛起了水光,惡趣味的修羅王才將將罷手,毫不遮掩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不安好心的家夥,太過分了。
李蓮花緩過氣來,見狀很是惱羞成怒,瞪著他氣呼呼道:“玄夜,你不過仗著有神力修為,就欺負我一介凡人。”
玄夜搖搖頭,撐著下巴眼都不眨胡說:“這不叫欺負,是我喜歡你。”
李蓮花啞然,他怎麼沒發現玄夜是這麼個無賴的家夥,他暗自咬牙。
“若你我公平以武比試,你安能有機會在此巧言舌辯。”
玄夜謙虛表示:“蓮花武功天下第一,為夫自是不敵,豈敢與你爭鋒。”
“不過……”他話音一轉。
“那又怎麼辦呢?偏偏我有修為,而今的蓮花你,就隻是個凡人呢。”玄夜輕笑著撓他癢癢,讓他更是笑個不止。
李蓮花不受控地發笑,眼角沁出淚水:“你休要得意,那日若我恢複了修為,你就完了。”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恢複修為後能不能贏得過玄夜,但狠話總是要放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李蓮花說完這話後,好像看到玄夜的神情僵硬了一下。
但隻是眨眼的功夫,等他再想看清的時候玄夜就已經變了神色。
上一秒還在叭叭放狠話的嘴,下一秒直接被堵住,讓他放不出狠話來。
也不知道是戳到了玄夜哪根敏感神經,他發了狠的親吻,像要將人吞吃入腹一般,將李蓮花的雙唇碾得透紅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