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好好醒著吧!讓你暈都暈不過去。
當然,順便還能在自家蓮花花麵前刷刷大度善良的好印象,也不虧。
她看著兩人相握的雙手,想到他說的那聲愛人,心神重創,心如死灰。
“我明白了,是我錯了,太晚了。”
喬婉娩沉默了片刻後,對著他低頭致謝:“多謝閣下援手,感激不儘。”
說完,她目光掃過那個已然暈死過去的對手,眼底閃過譏諷之意。
“方才我舊病發作,這位對手卻居心不良,趁我犯病時一直堵我話頭,拿我說事,攔在我麵前不讓求救,定有問題。”
“百川院執法堂請務必嚴查此人。”
“耽誤了大家不少時間,婉娩在此深表歉意。今日比武我本就技不如人,我認輸,就此退出百川院院主擇選,告辭。”
說罷,她撿起落在地上的長劍,直接離開了現場。
“李相夷。”封磬暗自打量著白衣的李蓮花,徹底確定了他的身份。
既然確認身份就好說了。
百川院的選拔重新開始。
那個被玄夜打得暈死過去的人,有了喬婉娩的話,自然被拖下去審問了。
這場持久的第二輪武試在第一組人結束後就暫停了。
時間不早,剩餘四組人的武試比拚,以及第三輪的文試都留到了第二日。
眾位賓客或下山回客棧居住,或在百川院和普渡寺留宿。
至於李蓮花和玄夜,自然是回了山下的蓮花樓之中,住自己家。
蓮花樓停靠在清源山下的林中空地,並不毗鄰城鎮。
到夜間時,周遭一片寂靜,倒是安靜,但是也遠離人群,有些偏僻。
自那日之後,李蓮花就在玄夜的糾纏下被他拉著搬到了一樓同住。
小鳥兒則搬去了二樓避嫌,正好開窗賞月,做個風雅的鳥鳥。
樓下,摟著自家蓮花花就寢的修羅王開始了遲來的吃醋清算。
“今日你與她多說了好幾句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正常交流而已,我明明是在拒絕她,和她劃清關係啊!”
“不是,你還幫她說話,為她找理由解釋。”
“隻是看在相識一場的麵子上,你知道我沒有二心的。”
李蓮花為自己辯駁著,話音剛落下,就發現某人的手開始不規矩地遊動起來。
“那不管,你得補償我。”修羅王厚臉皮地耍賴。
“哎哎,你等等,唔~~”
嘴被堵住,剛親了兩下,兩人動作齊齊停下,黑夜之中,沉默對視。
兩人耳朵動了動,都聽到外麵的動靜。
“該死的!”修羅王臉色黑沉如墨,起身卷起衣袍穿上,邁步就要去殺人。
“哦豁~”蓮花花露出個腦袋來,幸災樂禍地奚落了一聲。
玄夜頓住腳步,轉回來惡狠狠親了一口:“反正他們進不來,不如我們繼續。”
“哈哈,錯了錯了,去去去,去看看。”
可不得去看看,到底是誰,在他剛剛有點露出身份的時候就能殺上門來。
李蓮花笑容淡下來,穿上衣服,拉開門,一眼就看到了來勢洶洶的幾十人殺手團。
“許久沒鬆筋骨,正好活動活動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