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係統怎麼都沒動靜啊。”
蕭秋水拿著最開始係統給的傳音香囊看了又看，很是納悶。
從拿到手的第一晚，發布了個劍挑金銀錢莊的任務後，這玩意兒就再也沒有過任何動靜，真就像是個普通香囊一樣。
“啪啪啪。”他用力拍了拍，把東西湊到嘴邊喊了喊。
“喂？狗係統，聽得到嗎？”
“喂喂喂，收到請回複！”
秋水扯著香囊頂端開開合合，連喊好幾聲，都沒得到半分回應。
“奇了怪了。”他本來還想把係統叫出來問問留在這個世界的事情呢，怎麼這係統跟消失了一樣，咋叫都叫不出。
消失，這個念頭在秋水腦子裡閃了一下，他心頭一跳。
丟開香囊，秋水翻開掌心用力摳了摳，發現有點不太對勁。
之前那狗係統種在他身上的沸血繭呢？那個小光點怎麼沒見了。
上次係統懲罰自己的時候，這沸血繭還活躍得很呢，把他折磨夠嗆。
“不對！不對不對！”
前段時間他一直忙著營救浣花的事情，都把什麼係統丟到腦後了，這會兒細細想起，才回過味兒來。
之前他為什麼受係統懲罰？
不就是因為他違背劇情，強行救下了本該死去的唐柔。
那這次他直接救下了整個浣花，爹娘、一百多浣花弟子，還有幾位同在劍廬襄助浣花的前輩可都改變必死結局活下來了。
這麼多人命運的改變，對係統來說，不是該更無法忍受。
它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怎麼不見跳出來說自己影響故事走向，不給自己施加什麼沸血繭懲罰了？
“等等，上次那狗係統說的是，再有下次清空用戶生命值。”
蕭秋水瞳孔震顫，驚愣呆住。
他僵硬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什麼清空生命值，浣花的事都過去好幾天了，他還好端端活著呢。
“係統會對自己這麼仁慈？輕而易舉放過我這次？”
這話說的，秋水是一百個不信。
就衝之前懲罰自己的勁兒，那個人販子係統就不可能是什麼善茬，不可能好心。
“還是說這係統在暗地裡憋著什麼壞，準備搞我把大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蕭秋水想了又想，思緒還是拐到了個更匪夷所思的選項上。
就有沒有可能。
這係統它就是消失了呢？
香囊沒動靜，沸血繭也不見，懲罰沒有，任務沒有。
這一切都指向係統很可能已經不在的可能啊！也隻有這個可能，才說得通浣花結局被改變後的毫無征兆。
“不是吧！”他咽了咽口水。
念頭在腦海不斷翻湧，蕭秋水無意識捏緊了手心，指甲掐在之前沸血繭存在過的地方，心跳如擂鼓。
要是真沒了係統，他就是自由自在逍遙人一個，想乾嘛乾嘛。
不用非要去爭奪武林盟主，完成那些強人所難的危險任務。隻需要和花花快樂逍遙遊曆江湖，做對神仙眷侶。
天呐，這樣的話，他都想象不到自己會是個多麼開朗的大男孩。
“不行不行，還不能開心太早。”
蕭秋水拍拍臉，把笑容憋回去，關鍵時刻理智還是占據了高地。
猜測而已，還沒徹底得到印證呢。
“這係統好端端的也不可能莫名消失，說不定是在故布迷陣迷惑我，讓我先掉以輕心然後暗戳戳重拳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