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許久。
李無量臉都有些扭曲了。
為什麼他就是晃呢！
女劍仙捏著眉頭，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說是他有悟性吧，他一直把控不好，從頭晃到尾。
沒有吧，
他看一眼入門了。
這時。
李無量坐在地上，拿出一罐酒倒在了劍身上。
“再給你喝一點，好好表現，不然今天沒有了！”
閻羅笑乖巧的點了下劍尖，頓時紅色覆蓋了劍身。
女劍仙：？？？
她好像找到了根源。
喝酒禦劍的事情，她經常乾。
但是……
給劍喝酒，她還真沒試過。
“你……你要不彆給它喝酒試試呢？”女劍仙出聲道。
李無量低頭看向了閻羅笑，它就像是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蹭著腿腳。
嗯……
“不行。”
“它現在每天一壇的良好作風，不能改。”李無量堅定道。
閻羅笑是他從一杯就紅，到現在一壇才紅，慢慢養起來的。
現在斷了頓。
說不定之後重新培養。
女劍仙薄唇輕張，想了想，還是忍回去了。
算了。
讓他自己研究吧。
又摔了幾次後，李無量也是掌握了經驗。
晃得不是他，而是劍本身。
但隻要喝得多，他就能和劍晃的頻率保持一致。
一時間，
兩者相輔相成，竟達成了一抹微妙的平衡感！
就看雪上周圍李無量禦劍飛著，東歪西歪，時不時還要倒轉一圈。
平衡？
根本不需要！
就和程序員寫的bug一樣，能跑起來就行，管他那麼多細節呢。
坐回桌前。
李無量問道：“你之前說的，心境世界，你的心境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很多人麼？”
聽到這個問題。
女劍仙美眸輕抬，輕笑道：“我的心境世界，你已經看到了。”
“劍開雪山。”
“這裡，便是我的心境世界，怎麼，你一直沒有發覺？”
李無量神情一怔。
他確實一直沒有發覺！
這個世界太真實了，甚至每一片雪花都是那麼清晰，溫度也完全一樣。
但仔細觀察的話，
還是能發現一絲不對勁的。
這裡往外看去，到邊界就是一層白霧，像是被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