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各個房屋內有人從中走出。
隻不過有的人精神良好，眼中還有著光澤，但更多的是和街道上那些人一樣，雙眼失神。
林七夜出聲道：“我們去看看。”
李無量跟在林七夜身後，依舊在四處掃視著。
當眾人來到教堂的時候。
鐘聲也當即停止。
李無量並不相信這幫人是信上帝的，但這布局如出一轍，模仿的痕跡很深。
“看看他們在玩什麼把戲。”李無量低聲說道。
兩人戴著鬥篷隱藏在遠處，並未引起這些普通人的注意。
隻是有幾位穿著特殊的人從中走出，李無量和林七夜都敏銳察覺到，這幾個人都是川境到海境的人。
恐怕這裡有著類似於守夜人的組織，或許還不止一個。
而緊接著，為首的神父的話便驗證了李無量的猜測。
“今天去往英靈殿侍奉的人，將會受到偉大的雷神索爾的庇護，將會有機會獲得舔舐神明腳趾的殊榮。”
“偉大的雷神索爾喜歡年輕，美貌的處子。”
“想要前往的少女可以自願上前。”
這一番話讓李無量和林七夜感覺到一陣惡趣味。
這要是在大夏的話，隻要有自稱為神的人敢讓一個普通少女舔腳趾，怕是第二天都挺不過去，便要知道什麼叫做守夜人叫門。
“索爾有這麼惡心？”林七夜低聲道。
李無量搖了搖頭：“能這麼惡心的隻有洛基了，恐怕這就是他的故意惡心索爾的。”
可緊接著，
十數名少女直接提著裙擺衝到了前麵，表現的非常積極。
而前往英靈殿的方式很簡單。
英靈殿是神明戰死去的地方，其中三名少女便被直接帶走。
很快便傳來了第一聲慘叫，然而這慘叫聲還是不斷的，似乎是在毆打！
兩人頓時驚住了。
“英靈殿是這麼去的？！”林七夜咬牙說道。
哪怕這裡不是大夏，但這些人受到如此對待和欺騙，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李無量直接抓住了林七夜躍躍欲試的手。
“走吧，這幫人是沒救的。”
林七夜不解道：“為什麼，難道你身體成為了神體，心變冷了？”
李無量搖頭道：“你看看他們的表情，人我們可以救，但是你確定救下來的人會感謝你麼。”
“這幫人已經是死人了，那些眼神迷茫無神的人才是清醒者。”
“死者可救，生者難活。”
“愚蠢和無知才是這裡的基調，不要試圖去打亂他們的生活，不然恐怕死的人會更多，還是你親手殺的。”
“你要知道，英靈殿是戰死的神明去的地方，你要是出現，你猜他們會怎麼做？”
李無量並非冷血，隻是他並不想救了人，還要被救的人斥責，雙手還要沾上無辜的血債。
他也明白為何洛基要帶他們在這裡進入人圈了。
這裡不出意外是洛基的領地，而非索爾。
林七夜頓時沉默下來，不再去聽那些慘叫。
李無量此時說道：“到下一個地方，這些事情應該就沒有了。”
林七夜有些不好受。
“我想喝點。”
“酒有的是。”李無量輕笑道。
果不其然，
離開了第一座城市的範圍，其他城市都變得正常起來，隻是這裡就像是在中世紀一樣，人來人往，但看不到什麼科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