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種自己也一點辦法沒有的時候。
霍去病輕歎道:“希望如此吧,不過這小子也太邪門了,比婉兒她弟都邪!”
公羊婉眉頭緊蹙剛要反駁,但最終選擇閉嘴。
事實好像確實如此……
這時。
王晴走了回來。
“各位,大魚入島了,隻是……”
霍去病冷眉豎起凝聲道:“隻是怎麼了,你快說。”
唐雨生臉上掛著一抹輕笑,出聲笑道:“我們兩個無法形容,要不一起去看看吧。”
聶錦山:“你們去吧,我在這裡守著。”
唐雨生:“不用了,現在這島上,比我們守著都安全。”
眾人的不解,都在看到月槐的身影後一掃而空。
隻見月槐如同匍匐在地上一樣,兩眼迷離,嘴裡還嘀嘀咕咕的說著醉話。
他路過一塊朽木,上前就扒著樹根喊道:“囈語,你躺著乾嘛,起來啊,那幾位神明都在等著我們回話呢。”
“嘔~……你解酒藥呢,你不隨身都帶著麼,給我來兩粒。”
“你等我成神那天,我必然將梵天的腦袋扭下來,當做我的陳列,讓他沒事就使喚我。”
“沒聽說過麼,薑還是老的辣,大夏這一次沒有機會了。”
“走……多走兩步……呼~哈~”
月槐直接摟著樹根直接睡過去了,然而睡不到半分鐘,他就猛然驚醒。
“不對,不能睡覺。”
他給了自己兩嘴巴,蒼老的麵容都覆蓋上了一層紫紅色,白發隨之飄散,渾身沾滿了泥土和乾葉,看上去頗為狼狽。
聶錦山見狀也是愣住了。
換做之前,
要說這玩意是月槐,打死他都不信!
但是眼見為實,這一幕真的發生了。
此刻的月槐就是一個風言風語,沒有腦子,控製不住身體的一個老頭子。
拖出去說是乞丐都有人信。
李鏗鏘也是嘲弄一笑:“當年在淮海市,月槐意氣風發的樣子我還曆曆在目,多年不見,竟然成了這熊樣。”
“你們等著,我去逗傻子。”
說著,
他便走到了月槐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臉。
“醒醒,記不記得我了。”
月槐半夢半醒的抬起頭。
“你……你是?”
他迷離的看著麵前的李鏗鏘,似乎想要從記憶中找出對方的名字。
這個名字好像很久遠了。
“你是李鏗鏘!”
似乎在這一瞬間,月槐酒醒了一半,他看向其他其身後的其他幾人。
那都不是普通人,好像是曆代的大夏守夜人總司令!
原來他們竟然成了這種形態,守在這座島上。
然而,
李無量的酒氣不是說醒酒就醒的,他是可以固定在一個閾值上麵,除非在這時候月槐能提升酒量。
隨即他又一頭栽入土中。
“瞧啊,他還認識我……”李鏗鏘轉頭笑著笑著臉色就變得陰冷甚至有些猙獰,“可他記得不得自己做過什麼事,殺過誰!”
“我要讓他一個個記起來!”
他咬著牙,恨不得將月槐撕碎!
唐雨生此時緩緩上前道:“加我一個,殺母之仇,這筆賬我要親自來算。”
他們兩人都和月槐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無數個日夜中,都想著要殺了這家夥,將其挫骨揚灰!
現在月槐就在眼前,而大仇也終將得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