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公羊拙一臉激動的抱著一些糕點跑進了酒館。
“少爺,少爺!”
“外麵可熱鬨了,到處都在慶祝這一次的新生。”
可他說完之後才發覺,屋子裡隻有他姐姐公羊婉在布置新買的桌椅。
公羊婉輕聲道:“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公子在釀酒,不要去打擾他。”
“我給你二兩銀子你去外麵熱鬨熱鬨吧。”
公羊拙頓時有些扭捏起來:“這不好吧……”
公羊婉沒好氣道:“那我就收回來了。”
啪!
公羊拙直接拿起那二兩銀子便開口笑道:“謝謝少爺,謝謝姐姐!”
他一溜煙直接跑到了外麵,參與了城中的慶典。
而此時的李無量,小心翼翼的將血髓倒入桶中。
他采用的是蒸餾法的一種,隻不過並非使用火去蒸,而是用自己體內的酒氣充當熱量,逼出血髓和糧中的精髓。
其中李無量還添加了一些果子用來祛除血髓中的異味。
此酒釀製的過程並不長,但卻是他的初釀。
很快。
一壇神秘血髓釀製的原漿便呈現在李無量的眼前。
李無量看著原漿也是眼前欣喜,心中也是滿是熱烈。
他並沒有直接品嘗,而是直接將這一壇原漿收了起來,立刻回到了前麵。
李無量看向公羊婉說道:“你看好家,我要休息休息,彆讓人來打擾我。”
公羊婉輕聲道:“那晚上的飯您還吃麼?”
李無量擺手道:“不吃了不吃了,哦對了,外麵這麼熱鬨,你和小拙也多弄點肉吃,不要心疼錢,有人會咱們送的。”
說完他便回到了二樓。
公羊婉眼神中浮現一抹疑惑:“有人送錢?公子不是在開玩笑吧。”
李無量一回去便直接閉上眼睛,隨即沉入夢境。
當他再度睜眼也是來到了一片冰天雪地之中,然而李無量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他現在其實最不敢來的,便是這裡。
天山劍骨沒了,天山劍意也消失無形。
完全浪費了獨孤雪的一片心意。
就在李無量還在猶豫怎麼去和獨孤雪說的時候,就見自己的麵前出現了幾條冰淩對著自己。
李無量直接舉起手笑道:“是我。”
一根冰淩圍著他繞了一圈,勾了勾,示意他趕緊過去。
李無量來到了那張熟悉的冰桌前,看著一臉陰沉的獨孤雪,也是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獨孤雪那臉上已經將不開心寫的非常清楚,沒開口就有拒人千裡之外的直視感。
看李無量一直沒有動作,獨孤雪瞥了他一眼開口道:“愣著乾嘛,來過這麼多次了,坐啊,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李無量剛一坐下就聽獨孤雪說道:“天山劍意就這麼被你扔了,看來我的劍確實上不得台麵啊。”
嘶!
李無量當即擺手道:“肯定不是啊!”
“你的劍是我見過最驚豔的劍,獨一無二,隻是天山劍骨被克係力量附著,我不剔除的話,怕是你就見不到我了。”
他也很無奈。
乾坤劍意和天山劍意是他使用最為熟練的兩種劍意,畢竟隻有這兩種劍意有人專門訓練過。
很難不聯想到,是奈亞拉托提普有意針對的。
獨孤雪聞言也是放下的冰杯開口說道:“沒有關係,這兩種劍意你並未有晉升成法則的想法。”
“對你來說也隻是輔助罷了,不用放在心上。”
“你已經開始走了自己獨一無二的道路,雖然你可以重新練,但是沒有必要了,有這個時間還是想想該怎麼凝練你的酒道吧。”
李無量頓時一怔當即說道:“你這都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