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叔那邊可有來信?糧草是否充足?”
一句句問的周望啞口無言,憋了半天也隻有一句
“大少爺已經失蹤,屬下實在心急。”
“周望,彆說陸言隻是失蹤,就是死了,你身為副將,也應該以大局為重。
找了這麼久,若是能找到,不是早就找到了!
自亂心神,沒準敵人看你這樣,正在背後偷著樂呢。”
“那夫人說現在怎麼辦?”
周望有些泄氣又不服輸的問道。
“現在將人都叫回來,該乾什麼乾什麼,亂攤子收拾好,不要再重複搜尋了。將這幾天的事情講與我聽。”
“那天大少爺接到了陸家二老爺的密信,說是糧草被劫,知曉大少爺在路上,問大少爺何時能到,需要應急。
最近漠北國進攻頻繁,糧草是萬不能斷的。
大少爺見了信著急便想著抄小路前進,結果半路有人設了埋伏,暗中偷襲。
又是暗箭,又是迷藥的,還有各種陷阱。
等掙脫開的時候便發現押著糧車的人已經倒地,糧草被人劫走。
大少爺比我們先掙脫開,自是先去追了,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便沒了人影,隻有滿地的焚燒過的灰塵和一些散碎的米粒存在。
我們最初也想著大少爺應該是脫身了,隻等著他回來就行。便再去采買,因著急,便也不在意物件了。
可是糧店卻是不賣了,說是糧食緊張,都被高價預定了。
我們苦尋無果不說,大少爺更是許多天未回。”
“官府不管嗎?哄抬物價,造成恐慌,當地的官員呢?
還有向富商征借糧食不行嗎?”
周望垂頭喪氣的說道
“當地的官員被調到彆的地方去征用了,隻留下了幾個下屬在,處理一些雞毛蒜皮,偷雞摸狗的小事還行,大事直接慌了神,拿不定主意也指使不動人。
至於向富商征借,咱們現在非官非兵,如何征借,買都沒有人賣的。
經商者,利益至上,早有人和他們透露過口風,有更高的價格給他們不允許賣給我們。”
“如此,我倒也放心了。”
“嗯?夫人此話怎講?”
我呼了口氣,倒了杯茶水喝下,冰涼的茶水並不好喝卻也讓心境也隨之放鬆了不少。
“現在還有人在提高糧食的價格,證明陸言現在並不在他們手中,或者說,他們並不確定陸言已經死了。
怕陸言突然出現,事情出現緩機才一直壓製。
不然,將陸言的屍身往外一拋,就你們剛才的樣子,不直接就跳腳,慌了神,怕不是立刻起身回京了,哪裡還顧得上邊關的事。”
被我一說周望也是臉頰一紅,又羞又臊。
“你們還說人家的屬下都是些不入流的,辦不了大事,你看看你們現在,不也是一樣。”
“屬下受教。”
“受教了就趕緊去做吧,該治傷的趕緊去醫治,否則再碰到對手,怎麼禦敵。
將地圖畫出來,出事地點,搜查路線,線索指向標清了,也更方便搜查。
再派出人手去采購糧草,讓我帶來的人去,米漲價就不要米,粗糧,乾糧,粳米,土豆哪些抗餓,能存放住,能吃的東西,便宜分量多的,儘可能的買,分開買,彆湊一起,再打草驚蛇。
假裝成商人,一夥人買一樣,買完就先走,往邊關走,直接送去。
既然是雪中送炭並非錦上添花,那還在乎什麼樣式,能吃,餓不死就是最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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