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風問道。
“當然是見了你們開心啊,不知您又在笑什麼呢?
哦,對了,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陸豐兄弟,你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見了你一時失神,倒是忘了。這位是我叔叔,木清風,這位是我的未婚妻簡希。
我叔叔是漠北國人,來此做生意的,我也跟著出來長長見識。”
“剛才聽這位小姐說你失憶了,你如今在這裡快活,又有了未婚妻,可曾想過家裡是否惦記,家中父母妻兒是否掛念呢?”
“那也沒辦法啊,我失憶已經快要兩年,還從未見過我所謂的親人呢,我倒是想找,可是何處去尋呢?”
“你怎麼不問問你身邊的這位叔叔呢?問問他可知你的父母是誰?兄弟幾人?”
陸言和陸豐同時看向了木清風。
“嗬嗬,趙公子說話倒怪,怎麼剛一見麵就挑撥離間啊。
陸豐的親人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又哪裡知道呢?”
“哦?你不是他叔叔嗎?”
“趙公子初次見麵不了解情況也彆瞎說啊,陸豐,你也不替我解釋解釋,就看著叔叔被人冤枉?可真是白疼你了!”
木清風折扇一擺,一臉無辜的表情。
“木叔叔確實是我偶然相遇,覺得與我有緣,與他侄兒相似便認了乾親,他待我很好,便以叔侄相稱。”
“原來還有如此淵源。”
簡希看著他們互相打著啞迷,說話隻說一半的樣子,自己根本插不進去話。
聽了半天,一拍桌子衝著陸言吼道
“這位公子到底是何人,知道什麼直說就是,何必支支吾吾的,陸豐好不容易有個人疼,你還來挑撥離間。
陸豐,我們走,看他也不像好人。”
“是我沒有說清身份,怪我了。幾位留步,聽我說完可好。”
陸言從腰間取下玉佩遞給陸豐。
“阿豐,看到這個有沒有想起什麼?
這玉佩你曾經也有一塊,隻不過後來摔碎了。
而家裡也隻找到了這摔碎的玉佩,以為你遇難了,祖母,母親哭壞了身體,給你立了衣冠塚。
如今你活著,該同我回去一見,讓他們寬寬心才是。
另外”
陸言轉頭看向木清風說道
“這位木叔叔,何需認作乾親?他本就是你叔叔。
是吧,表叔!
隻是表叔怎能如此偏心呢,路上遇到的相似的人都能認作侄兒好生照顧,怎麼對自己的親侄兒如此狠心呢,三番兩次的派人暗殺。
若不是侄兒自己命大,怕是今生還見不得叔叔的麵呢。”
“我可不認識你這樣的侄兒?不要覺得你倆像就可以隨便言語。”
“怪侄兒沒有自我介紹了,趙澤安是我遊商的化名,我本名陸言,陸豐的大哥,這回叔叔可有印象?
家中祖母提起叔叔總是格外想念,今日有緣,不如就隨我家中坐坐吧!”
說罷,陸言直接動手和木清風過起了招,二人你一拳我一掌,在這包間內就打了起來。
“陸豐,你還不來助我?他的話你就這麼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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