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當初二嫂可是陪著我講了半個月我才了解個大概呢。”
陸豐聽我這麼一說,也懂了我們都知道了,頹廢的坐了下來,說道
“阿溪怎麼樣?我不知道她還活著。是我連累了她。”
“她隻是有些虛弱,需要靜養,我派了人去照顧,你可放心。”
“好”
陸豐沉聲應著。
“阿溪隻有一個,現在的這個是假的,我知道,可是她們的計劃我還沒有摸清,所以也沒和你們說。
我曾經眼盲過一段時間,是阿溪和她爺爺救了我,照顧了我一段時間,可是後來我突然發現阿溪變了,像是換了個人一般,沒多久,也得知阿溪她爺爺也去世的消息,我便感知不對。
繼續留下來就是想弄清楚她們的目的,給阿溪和她爺爺報仇。
後來又恢複了記憶,確定了她們可能是衝著我來的,便想帶著她回來將她的目的了解清楚,瓦解她們的目的。
而做這些,首先就是要讓現在這個阿希信任我,以為我中了她們的圈套才能讓她們漏出馬腳。”
“這幾年辛苦你了。當初消息傳回來,二叔在崖底找了許久未找到你才寫了信回京,祖母,母親傷心欲絕,也曾盼著你是被哪個高人所救,可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卻沒有信息,漸漸的也就不再奢望。
如今你能回來,是咱家的大事,有事咱們大家一起抗,嗯?
關於簡希的問題,明天喊上陸安咱們一起商量一下。”
陸言拍了拍陸豐的肩膀,給予安慰和鼓勵。
我也被這溫馨的一麵所感動,可是這感動還沒持續多久,就聽陸言接著說道
“今天你還是想想這禮記如何抄吧,畢竟為兄也是受你牽連,你是否也該把我的抄出來?”
“你在想什麼,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被罰啊,一直跟著還不出聲,還不是你這個作兄長的問題,你身為兄長該有擔當,你替我抄了吧,我還得回去看簡希呢。”
陸豐甩開陸言的手就要走,又被拉了回來,兩人交手幾個回合就是不想完成祖母布置的處罰。
我看著他們鬨,白了一眼,兩個大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
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找出禮記的書冊,放到了案子上。
這個書房是供家族子弟學習的地方,裡麵書籍眾多,還有很多的桌案,也都擺滿了筆墨紙硯,如今倒是方便的很。
將東西放好,我繞著他們走到了門口,在外邊將門鎖上,把玩著鑰匙衝裡麵說道
“祖母說了,料定你們不會甘願罰抄,所以我有權隨機應變,現在你們倆,誰先抄完,將罰抄的交出來,誰先出去吧。”
陸豐拍著門讓我放他出去,聲音裡全是不可置信。
“祖母怎麼可能弄出這麼個懲罰,你們倆彆合起夥來欺負我。”
陸言也說道
“哎,我也被罰了,怎麼能說是合起夥來欺負你,分明是她欺負咱倆啊。”
“那咱倆合夥把門踹開,衝出去?”
“算了吧,祖母現在疼她比疼你我都多,真傷到了,你怎麼和祖母交代?”
陸言先坐了下來,開始抄寫,陸豐也不情願的坐了下去,還是有些不信。
“這麼個東西,不應該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噱頭嗎?
竟然真的讓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