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丁蘭英受了很大的驚嚇,一連著哭著好幾天,才緩過勁來。
那時悅然還小,不記得事發那晚自己在哪,她是事後才知道的。
據悅然所知,這光頭兒子自小就是個色胚,半大小子那會夜裡想摸自己親妹,結果摸到了家裡女性長輩身上,丟了個大醜。
這事還是那位長輩後來跟彆人說的。
而悅然是從她奶跟人聊天時聽來的,所以事情絕對屬實。
這人連自家親妹子都不放過,跟他爹一樣是個禽獸。
還真應了“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句話。
反正在悅然印象中,從記事起自家就不跟對麵那家人說話,也不知以前還有什麼過節。
光頭老漢媳婦像是有精神病,沒死那會,整天坐在門前見人就罵,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就算是條狗從她麵前跑過,都免不了要要挨上兩句罵。
這麼重的戾氣,也不知她以前都經曆過什麼。
總之,除了不常在家的小兒子,這一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完事後,悅然本來直接離開的,但想起這家人後來乾的那些惡心人的事,就氣不打一處來,又一腳猛踹下去,給光頭老漢的嫡親兒子來個了腿部粉脆性骨折。
嘴裡還罵道:“讓你欺負我媽,讓你拿錐子紮我家大門,讓你給我家大門上抹汙穢玩意!讓你柿子挑軟的捏淨逮著我們一家欺負!”
雖然後兩件事,悅然不確定是不是這家父子倆做的,但算在他家頭上一點都也不冤。
自家爺奶爸媽都是本分人,一向與人為善,跟左鄰右舍都相處的十分融洽,也沒跟村裡誰家結過怨。
唯獨就跟這家有過節。
這分明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除了這對惡心人的父子倆,不會再有彆人了。
也不知他們在誰哪裡受了氣,夜裡偷跑到她家門前來撒氣,什麼玩意?
悅然越想越氣,恨不得一腳結果了他,最後又忍住了。
上個小世界,身為軍人的她固然對滅口這種事已經免疫了,但現在她已經不是軍人了,還是應該遵紀守法。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難。
反正這人後半輩子跟個活死人差不多了,算了,她就不臟自己的手。
出去後,悅然再次潛入對麵那家,給光頭老漢補了一刀。
省得這倆玩意再出來禍害人。
她跟弟弟上學走後,她媽就一個人在家了,她爸又不時常回來,悅然實在不放心。
雖然後麵沒再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但這個世界會怎樣誰又能預料得到了。
乾脆把事情做絕算了,這樣悅然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這一世,你家算是踢到鐵板了,讓你們父子連家門都出不了!看你們以後還怎麼作妖!”
做了上輩子想做而沒有做出的事,悅然心裡說不出的解氣,也特彆痛快,她的乳腺一下就通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