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兄今日又抓捕道兩名道士?”,顏公子在玄道觀廂房之中詢問鐘離飛雲。當手下人員報告給顏公子,顏公子當時並不在玄道觀,等他得悉消息時,鐘離飛雲已經回了玄道觀。於是顏公子又來質詢鐘離飛雲。
“托顏兄的鴻福,這兩名道士已經被在下當場擊殺!那兩顆人頭就懸掛在北庭大院之中!”,鐘離飛雲回應道。
顏公子也聽說了,鐘離飛雲將兩名道士擊殺,並割下頭顱懸掛在玄道觀的北庭庭院之中。
“城主隻是要求抓捕道士,並沒有要殺他們!”,顏公子提醒鐘離飛雲不要越俎代庖。
“公子恕罪!這兩名道士殺了咱們的人,必須償命!”,鐘離飛雲抱拳當胸,激憤地說道。
顏公子看著鐘離飛雲,想要動怒,卻忽然哈哈笑道,“飛雲兄言重了。殺他一兩個道士,又算得了什麼!顏某遇到這樣的事也會這麼做!哈哈哈!”
鐘離飛雲擠出笑容,顯出如釋重負的表情,說道:“咱們在龍泉鎮也有月餘,道士能抓的抓了,反抗的殺了。我想該是時候把這些道士押送回逍遙城,以免夜長夢多!”
顏公子卻不以為然,悠悠說道:“咱們還得多留些時日!”
鐘離飛雲不解,問道:“莫非有什麼情況?”
“實不相瞞,家父已經在趕來的路上!”,顏公子一副推心置腹的表情。
鐘離飛雲有些驚訝,悠悠問道:“什麼事驚動了顏世伯?是為了祥雲觀的寶藏?”
顏公子的父親顏仲英是清心咒的高手,如果他來到龍泉鎮,對鐘離揚寬爺孫而言,是個巨大的威脅。
“如果隻是為了寶藏,咱們掘地三尺就是了。可是這當中要是有人耍了手段呢?”,顏公子鄭重其事又略帶神秘地說道。
“哦?耍手段?是誰?顏公子說出來,飛雲必取他頸上人頭!”,鐘離飛雲仿佛劍已出鞘,就等公子一聲令下。
“不急!等家父來了,一切就水落石出!”,顏公子故意賣關子。
“咱們這一彆有二十年了吧?”,鐘離揚寬與褚良重逢,不無感歎地問道。
“差不多二十年了!”,褚良感慨道。又說道:“一路走來,聽聞前輩有些麻煩,不知這一彆經年,如今是何狀況?”
“說來話長,不過到底也是鐘離家的家事,給外人講了也是丟臉,不如不講。褚先生如約而至,揚寬很感寬慰!”,鐘離揚寬不願細說鐘離門閥那些勾心鬥角的事。
褚良從燕歸夏手上接過斷為兩截的天尺,遞給鐘離揚寬。說道:“記得前輩當年說過,這天尺有斷裂之劫。如今果然應驗。如約前來歸還。”
鐘離揚寬接過天尺,感歎道:“老夫等這天尺也有二十年了。韶華易逝呀!”
“前輩,褚某一直有困惑,這斷尺尚有何用?”
“相信褚先生知道,鐘離十二殺尚有“長眠”一劍未出鋒。其實就在等待天尺!”
鐘離十二殺各有其名,“長眠”就是鐘離揚寬正要鍛造的最後一把劍的名字。
“用上古神兵鍛造新器!這事非前輩不可做到!”,褚良感歎。向來人們隻追求上古神兵,想不到鐘離揚寬居然要用天尺來鍛造新劍。心中不免佩服不已。
“也是機緣巧合,天尺壽元已儘。老夫才有此良機。此劍一旦出鋒,卻有妙用!”
“妙用?”,褚良試探這詢問,也不知鐘離揚寬肯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