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可可鼻尖發紅,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酸澀率先開口:“我真羨慕心怡表妹和心蕾表妹,舅媽、舅舅還有表哥才剛走,在投胎前,她倆就能去地府和親人相聚,在地府四處逛逛。可咱們呢,隻能在這兒眼巴巴地羨慕,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知道有沒有。”
說著,她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謝悠悠身形嬌小,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像兩顆搖搖欲墜的水晶,小手不安地揪著衣角,把衣角擰成了麻花:“要是咱們也能去見爸爸媽媽和姐姐,聽他們再叫叫咱們的名字,那該多好。”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讓一旁的謝可可和謝巧巧心裡一陣揪痛。
謝巧巧咬了咬下唇,兩腮憋得通紅,思索片刻後,像是下定了決心,深吸一口氣,轉身麵向酆都大帝。
她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裙角,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聲音帶著一絲緊張與顫抖,卻又充滿期待:“大帝爺爺,我們三姐妹可不可以跟著心怡表妹和心蕾表妹一起去地府?和我們的爸爸媽媽、姐姐團聚。等他們輪回之後……”
說到這兒,謝巧巧頓了頓,抬眼看向酆都大帝,眼中滿是祈求,“往後的日子,即便隻剩下我們姐妹三人,孤孤單單的,回憶起這段相聚時光,也能有個念想,支撐著我們走下去。”
……
所有人的目光,如探照燈般,齊刷刷地聚焦在酆都大帝身上。
鄭心怡和鄭心蕾姐妹倆緊緊相依,雙手十指緊扣,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濕,指甲不自覺地陷入對方的手心。
鄭心怡的身子微微發抖,而鄭心蕾的雙眼一眨不眨,滿是對答案的急切渴望。
徐心怡原本慵懶的姿態瞬間消失,她微微前傾著身子,眼神中充滿好奇,連嘴角的笑意都已凝固,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謝可可、謝巧巧和謝悠悠三姐妹,緊張得臉色發白,呼吸急促而微弱。
謝可可的牙齒輕輕咬住下唇,身體微微顫抖;謝巧巧雙手交握,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謝悠悠緊緊揪著衣角,眼睛瞪得滾圓,眼神中滿是忐忑與期待。
就連飄蕩在半空中的謝玲,周身透明的靈魂體也因極度的期待而微微顫動。
她的發絲仿佛被無形的風吹動,朦朧的麵龐上,雙眼緊緊鎖住酆都大帝,空靈的眼眸裡寫滿渴望。
生前,種種意外讓她未能好好陪伴家人,那些錯過的時光,如今都化作了對這次團聚機會的深深期盼。
她多想再聽聽家人溫暖的叮囑,再感受一次家人溫暖的擁抱,在步入輪回之前,與家人鄭重地告彆。
一時間,病房裡安靜得能聽見每個人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呼吸聲。
所有人都屏氣斂息,目光緊緊追隨著酆都大帝的一舉一動,滿心期待著他開口,仿佛他的一句話,就能決定眾人命運的走向,為這場充滿奇幻與未知的故事,翻開新的篇章。
……
病房之中,眾人的呼吸聲交織成一片,緊張的氛圍似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將所有人籠罩其中。
就在這時,酆都大帝開口了,他的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裹挾著千年玄冰的寒意,又冷又硬,毫無感情,瞬間打破了病房的死寂:“不行!”
這簡短卻擲地有聲的兩個字,如同一記重錘,狠狠敲在眾人的心坎上,讓原本滿懷期待的眾人,好似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話音剛落,酆都大帝濃眉一擰,目光如鋒利的刀刃,裹挾著凜冽威嚴,直逼謝巧巧三姐妹:“誰允許你們三個小家夥叫我‘大帝爺爺’的?這親昵稱呼,隻有我的小家夥有資格喊。往後,除了他,也就他未來的女仆能這麼叫。至於你們——沒門!所有人都不許逾越!”
刹那間,謝可可、謝巧巧、謝悠悠三姐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身體像是篩糠般忍不住微微顫抖。
謝可可的眼眶迅速泛紅,豆大的淚珠在眼眶裡來回打轉,隨時都可能滾落下來;謝巧巧緊緊咬著下唇,牙齒幾乎要將嘴唇咬破,她努力壓抑著內心的委屈,兩腮憋得通紅;謝悠悠更是嘴唇微張,眼睛瞪得滾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仿佛還沒從酆都大帝的話中回過神來。
一旁,鄭心怡和鄭心蕾姐妹下意識地往徐淩風身邊靠了靠,就像找到了避風的港灣。
鄭心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鄭心蕾則攥緊了衣角。
而懸浮在半空中的謝玲,原本散發著微光的透明身軀,似乎也在這一刻黯淡了幾分。
她滿懷期待的神情瞬間僵住,如同被定格的畫麵,仿若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周身散發著失落的氣息……
病房裡的溫度仿佛也隨著酆都大帝的話驟降,寒意逼人,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每個人都好似陷入了冰窖之中。
……
病房裡死寂的空氣好似凝固成冰,謝可可、謝巧巧、謝悠悠三姐妹滿心絕望,眼神中卻又帶著一絲不甘。
三人對視一眼,像是下定了決心,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了病房冰冷的地板上。膝蓋撞擊地麵的悶響,如同一記重錘,敲在每個人的心尖上。
“酆都大帝,求您了……求求您了……”
三姐妹聲音顫抖,帶著哭腔的呢喃在病房裡回蕩。
謝可可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板上;謝巧巧緊咬下唇,嘴唇已被咬得發紫,身體因抽泣而劇烈顫抖;謝悠悠更是聲淚俱下,小小的身軀在寒風中瑟縮。
半空中的謝靈見狀,透明的雙手拚命伸向妹妹們,想要將她們扶起。
然而,當她的手觸碰到妹妹們的身體時,卻如穿過虛無,根本無法給予絲毫幫助。
她的麵容因焦急而扭曲,空靈的眼眸中滿是無奈與痛苦:“妹妹們……”
聲音帶著無儘的哀傷,卻在病房裡消散得無影無蹤。
酆都大帝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姐妹,臉上神色依舊冷峻,不為所動。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地府有地府的規矩,人死了就必須要去地府等待投胎。”
話語間,他微微抬起手,指節泛白,仿佛在壓抑著什麼,周身的氣息愈發冰冷,讓病房裡的溫度又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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