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指尖觸到那截扭曲的鐵絲時,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小臂青筋暴起,生生將變形的鐵條掰出更大的豁口。
金屬撕裂聲驚得眾人脖頸微縮,他卻毫不猶豫地側身鑽過,被鐵刺勾出毛邊。
小弟們像訓練有素的夜梟,一個接一個悄無聲息地穿過缺口,帶起的鐵鏽粉塵在月光裡簌簌飄落。
"老大,正門明明更近......"
隊伍後方突兀響起的低語,瞬間被刺骨的寒意凍結。
話音未落,臉上生著青紫色胎記的小弟如黑豹般撲上去,布滿老繭的手掌死死捂住同伴的口鼻,另一隻手卡住對方後頸,將人狠狠按在潮濕的磚牆上:"不長眼的東西!正門攝像頭24小時轉著,現在大中午的,想讓全校都知道咱們掛彩?"
被製住的小弟徒勞地蹬腿,喉間發出嗚嗚的悶響,直到胎記小弟鬆開手,他才跌坐在地劇烈咳嗽,嘴角還掛著被蹭掉的牆灰。
徐靈風連頭都未回,隻抬手比了個下壓的手勢。
眾人立即貼緊斑駁的磚牆,沿著拆遷區的斷壁殘垣蜿蜒前行。
陰影裡的野薔薇勾住衣角,荊棘刺破皮膚的刺痛混著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
當洗浴中心猩紅的霓虹燈終於刺破夜色時,徐靈風緊繃的後背才微微鬆弛,身後小弟們長舒的氣息凝成白霧,在冷風中漸漸消散……
徐靈風推門而入,溫熱的水汽裹挾著消毒水氣味撲麵而來,將門外的寒意儘數隔絕。
他倚在鎏金雕花的前台旁,骨節分明的手指叩了叩台麵:"清場。"
目光掃過牆上的電子時鐘,"5分鐘。"
前台姑娘瞥見門外暗影裡晃動的人影,喉結滾動著扯下"暫停營業"的燈牌,塑料外殼撞在玻璃上發出悶響。
眾人魚貫而入,鞋印在大理石地麵洇出深色痕跡。
男生們勾肩搭背地撞開左側木門,此起彼伏的笑罵聲混著嘩啦啦的水聲;謝可可姐妹還有其他女生拖著冰柔拐進女賓區,磨砂玻璃映出她們單薄的剪影。
熱水噴頭嘶鳴著吐出白霧,衝刷聲中,冰柔望著鏡中泛白的臉,被血漬黏住的發絲隨著顫抖的肩膀輕輕晃動。
……
當包間的皮沙發被擠得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時,徐靈風屈腿斜倚在茶幾邊緣。
他伸手探入口袋,掏出瓷瓶,瓶蓋擰開的瞬間,幾顆墨玉般漆黑的藥丸在水晶吊燈下泛著幽光。
"吞了。"
他指尖輕彈,黑色藥丸如流星般劃過眾人眼前,在陰影裡劃出詭異的弧線。
有人仰頭直接吞下,喉結劇烈滾動;有的女生將藥丸碾碎混著礦泉水飲下。
徐靈風望著瓷瓶裡所剩不多的黑色藥丸,瓶蓋旋緊時,清脆的聲響在密閉空間裡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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