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對女孩兒們施暴,他們甚至覺得不過癮,把喝光的酒瓶重重的砸在反抗的人的頭上,頓時散落一地玻璃碎片。
女孩兒們越哀嚎,他們越興奮,拿起電棍逐個電擊,毆打。
打累了,他們就坐下繼續喝酒。
於鬆榆睜開被鮮血模糊的雙眼,看見離自己不遠處有一塊酒瓶碎片。
趁他們不注意,她把碎片緊緊的抓在了手裡。
她在等待時機,她想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那自己這輩子也值了。
她知道,這些女孩的家人就算是給了錢,這些畜生也不會放人的,長得有些姿色的,會被賣掉做皮肉生意賺錢。
那些長相一般的女孩,就隻能賣器官了。
而她自己,根本不會有家人救助。
母親前些年抑鬱症自殺,在爭奪匕首的過程中,她的手腕被刀劃傷,流了一地的血。
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沒能阻止,她就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把刀捅入心臟,在自己麵前慢慢倒下,嘴裡還含著笑。
“媽媽,是你嗎?你知道我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血淚交融中,她仿佛看見了媽媽的笑臉,她還是那麼美,那麼年輕,她是來接自己的嗎?
所有的委屈噴薄而出,她的眼淚混著鮮血一起滑落,在地上砸起一朵朵鮮紅的小花。
她找準時機,起身飛撲在靠近自己的男人背上,雙腿死死鎖住男人的腰,右手發力,穩準狠的,在男人的頸動脈割了下去。
男人捂住脖子罵了句臟話,然後抓起於鬆榆纖細的身體,狠狠的砸向地麵。
一股濃鬱的腥味直衝咽喉,於鬆榆“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紅。
男人被同伴帶去包紮傷口,臨走前還罵罵咧咧的對著於鬆榆踹了好幾腳。
於鬆榆拚儘全力爬向白潔,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小潔,活著隻能讓她們糟蹋,你敢不敢跟我一起?我們來世還做姐妹?”
於鬆榆對著白潔揚了揚手裡的玻璃碎片,臉上痛苦的擠出一抹笑容。
此時的白潔早已哭的泣不成聲,她印象中的小榆是那麼清純可愛,那麼靈動美麗,她一直都是乾乾淨淨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不過她知道,於鬆榆說的對,她們活著,隻會下場更慘。
白潔從地上摸起一塊碎片,同樣擠出笑容。“來世,還是好朋友!”
兩人手牽手,緊緊的依偎在一起,看著鮮紅的血液從彼此的手腕上流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小榆,我的娃娃餓了,她想吃烤肉!”
“好啊,我可是大廚耶!”
“小榆,什麼是大廚呀?”
“額就是很大很大的廚師呀!”
夕陽下,兩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蹲在大樹下玩過家家,奶聲奶氣的說,要給娃娃當媽媽。
她們的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憂無慮的人。
可是一轉眼,兩個小娃娃就長大了。於鬆榆的意識逐漸模糊,她微笑著,流著眼淚。
“原來自殺也這麼疼啊!”
她喃喃自語,氣息越來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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