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已經讓他睡了,那總要讓他為自己做點什麼吧?事實已經改變不了,那就為自己爭取更大的利益,要不然多虧啊?”
王秀麗想到這,咬了下嘴唇。
“二賴哥,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是我第一個男人啊!”
王秀麗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
“二賴哥,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有人欺負我你可不能不管!”
王秀麗的聲音嬌嬌柔柔的,是個男人聽了都受不了。
“誰欺負你了?”
王二賴倒沒想著一定要為她出頭,畢竟這女人也不是啥好鳥,他心裡清楚的很。
“還不是於鬆榆那個賤胚子,我們這批知青裡,屬她最狐媚子。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到處勾搭男人。”
王秀麗一想到於鬆榆那張很容易讓男人動情的臉,她就恨不得給她撕爛。
“所以,她是阻礙你勾搭男人了?”
王二賴聲音慵懶的問,他覺得彆人勾引男人是彆人自己的事,和她王秀麗好像沒啥關係吧?
“啊?不是,我是說她,她汙蔑我,還聯合其他知青一起排擠我。二賴哥,你都不知道,她多會欺負人?我讓她欺負的,都在知青院住不下去了!”
王秀麗越說越委屈,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嗯,先睡吧,我困了!”
王二賴隻是做事風格有些無賴,但他並不傻。
他轉過身去,不再理會王秀麗,自顧自的睡了。
見他這般油鹽不進,王秀麗氣的牙癢癢,這男人就這麼把自己給睡了,卻什麼忙都幫不上。
她此刻真想拿枕頭把他給活活的悶死,奈何自己幾斤幾兩她還是很清楚的,萬一力量懸殊,被對方反殺,那她就倒黴了。
她不死心,反正這事來日方長,後麵跟他多搞幾次,她就不信,他不向著自己。
見男人已經睡熟,王秀麗穿好衣服,偷偷摸摸的出了門。
她可不能在這留宿,萬一讓村裡的長舌婦傳閒話,她還怎麼勾搭村長的兒子呢?
第二天一早,於鬆榆還在夢裡呢,就感知到空間外麵有人在哭,吵的她心煩。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給來福喂了奶,這才慢悠悠的換了衣服出了空間。
“起來了?”
見於鬆榆開門,奶奶笑眯眯的問。
“奶奶,小荷在那哭啥呢?”
“小榆同誌對不起啊,小孩子不懂事,我已經罵過她了!”
趙連枝趕緊上前解釋,頭低低的,就像是犯了啥錯誤似的。
“我就是問問,連枝姐,我又不是資本家,你不用這樣。以後跟他們一樣,管我叫小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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