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起身,把衣服脫掉,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外傷早就痊愈了,甚至都沒有留下疤痕。
慶幸自己不是疤痕體質,就連後腰和鎖骨的傷口,也恢複到僅剩一枚硬幣大小的紅斑。
她緩緩的進入泉水中,水流讓她覺得很舒服。
潭邊的花朵開放得嬌豔欲滴,於鬆榆隨手扯下大把花瓣,放在嘴裡嚼起來。
一股熟悉的暖流在她周身遊走,隻是和之前不同的是,有些地方竟莫名的疼痛起來。
於鬆榆攥緊拳頭,額頭已沁出汗水。
這種痛讓她的大腦無比清醒,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仿佛被撕碎,重組。
豆大的汗珠沿著她的額頭,臉頰,脖頸流下,最後跌入水中,砸出一顆顆細小的水花。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漸漸退去,於鬆榆的意識也變得更加清明。
試著抬了下胳膊,另她感到意外的是,之前的吃力感竟全部消失了。
她不可置信地坐直身子,站起,上岸。
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卡頓,就像沒受傷前一樣輕快矯健。
“我?”
她又試著做了幾個動作,高抬腿,轉身,彎腰,下蹲,沒有任何吃力感。
“好了?我好了?”
於鬆榆跑到鏡子前,激動的查看自己後腰和鎖骨上的傷疤,竟然全部消失不見!
她現在除了身材消瘦,頭發變短,幾乎和沒出事前一樣。
“也不知道楊慶和還在不在石溝村,奶奶和姥姥過得好不好?對了,還有來福,自己不在,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給它喂雞腿?”
於鬆榆對著鏡子,笑著笑著就哭了。
這一年,她經曆了昏迷,不能動,不能說話,不能起身,不能集中意念。
有時候那種無力感真的很讓她恐懼,試想一下,一個人躺在那一動都不能動,但意識卻是清醒的,是不是令人覺得可怕?
不過還好,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差不多是白潔幫自己辦理退院手續的時候了。
於鬆榆換了身衣服,簡單梳洗,就出了空間。
“我,你你你!”
白潔看到於鬆榆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麵前,簡直下巴都要驚掉了。
“你你你,你什麼你啊?我好了你還不高興啊!車買了沒?”
“買了買了買了,我帶你看看!”
白潔一激動,說話都結巴了。
地下車庫停著一輛嶄新的悍馬,通體全黑,車型很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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