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翠英隻覺得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了。
“我想乾什麼,你會不知道嗎?”
於鬆榆冷笑靠近,壓迫感十足。
“你,你彆過來!”
於鬆榆每向前一步,張翠英就後退一步,直至身後毫無退路。
“我錯了,我求求你,彆殺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張翠英涕泗橫流,哆哆嗦嗦的蹲下身。
她的腿已經不聽使喚了,根本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知道錯了?嗬!”
張翠英哭的再可憐,在於鬆榆眼中,也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想讓我原諒你也可以,脫衣服吧!”
於鬆榆是覺得山下積雪太厚,此時若將她推下去,反倒便宜她了。
“脫衣服?”
張翠英哆哆嗦嗦,滿眼帶淚的抬起頭,疑惑的問。
“是啊,你不是想讓我原諒你?難道不需要付出點代價嗎?”
於鬆榆諄諄善誘,眼底帶著冷意。
“隻要我脫了,你就可以放過我嗎?”
“當然!”
聽到於鬆榆的回答,張翠英心一橫,開始哆哆嗦嗦的伸手解扣子。
她不是小白花,自然知道於鬆榆的話可信程度不高,可是眼下她又能怎麼辦呢?
隻要有一絲生的希望,她都會努力的去試一試啊!
張翠英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脫,於鬆榆則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表情和溫度。
沒過一會兒,張翠英就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被呼嘯而來的寒風凍得瑟瑟發抖。
“可以,可以放我走了嗎?”
張翠英的聲音帶著哭腔和牙齒碰撞聲音。
“不急,你還記得你當時是怎麼把我推下去的嗎?是這樣嗎?哈!”
於鬆榆說著,向前一步,做出要將她推下山的假動作。
張翠英嚇了一跳,身體本能的向後倒去,直直的摔下懸崖。
零下30幾度的低溫,張翠英就算不跌落懸崖,也能被凍死。
於鬆榆十分嫌棄的將她的衣服一起踢下懸崖,這才離開。
大仇得報,於鬆榆的心情十分愉悅,一轉身就回了小院兒。
至於張翠英,她是鐵定活不成了。
雖說懸崖下有深厚的積雪,人掉下去不一定能立刻摔死,但雪比人高,想要爬出來也不容易。
更何況她是赤身裸體的,不被摔死也會被凍死。
“你這也太能乾了,快進屋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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