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考入頂尖大學的人,智商就是不一樣。秦洲雖然不是搞刑警的,但他的推斷能夠推到點子上麵。
吳曉陽他們見識了秦洲的判斷能力,但是,這一次吳曉陽他們這一批老刑警都覺得秦洲的這次的想法不切實際,無法理解。便說道:“這種可能性很小,除非他們已經注意到我們在調查他們了,才有可能捕捉到那一瞬間,而如果他們已經知道我們在暗中調查他們,那他們根本就不用去拍照了,直接采取措施就完了。"
然而,現實確實如秦洲判斷。
當時的現實是這樣的:
那天,田水軍和另外一個警察在將軍祠蹲守,期間,他摘下口罩喝礦泉水,他喝完礦泉水後並沒有馬上戴口罩,而是先去擰礦泉水瓶蓋後再戴上口罩。
當時的田水軍看見對麵有兩個人正在用攝像攝影兩用機朝他這個方向拍照,這兩個人就是王亦平和龍威的弟弟龍海。
當時的田水軍就已經預感到情況不好,因為那個時候的網絡與自媒體還沒有全麵鋪開,能夠用攝像攝影雙用機這種高檔設備的,往往是跟宣傳或廣告有關係,他當時就很怕他的影子或照片會被掛在某一個公共牆上。所以,他十分的後悔,同時,他也暗暗的佩服秦洲高超的推斷力。
田水軍本來想不說,因為這種情況隻是秦洲的一種推測,雖然推測的十分精準,但暴露的並不一定是自己。但他又轉念一想,到時候如果案件偵破出來,發現現在暴露的確實是因為自己,那承擔責任的事另當彆論,就是在良心上都說不過去,因為人家把自己救了出來,如果是因為自已暴露的原因造成的,此刻如果沒有說出來,會給偵破工作籠罩上一層濃濃的烏雲,會因為揭開謎團而耗費大量的人力財力和物力。
為此,坐在牆角的田水軍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最終站起來向大家報告道"秘書長說的沒錯,確實有這種情況,現在雖然還無法確定是不是我暴露的,但有一件事我必須負責任的向在座的各位領導報告一下。那天,我和另外一名專案組警察在將軍祠蹲守,期間,我摘下口罩喝礦泉水,我喝完礦泉水後並沒有馬上戴口罩,而是先去擰礦泉水瓶蓋後再戴上口罩。
將軍祠前麵是一個鋪石板的小廣場,廣場四周都是參天大樹。當時,廣場裡麵的人不多,我也細心觀察了,沒有人去注意我們。然而,在我擰礦泉水瓶蓋的時候,我突然間發現廣場對麵角落樹下有兩個人正在用攝像攝影兩用機朝我們這個方向拍照。
我可以斷定他們兩個人肯定不是衝著我們而來的,因為他們之後還在將軍祠裡麵溜躂拍照了很久,還在我的麵前來回走過了好幾趟。有一個人是戴墨鏡的,而那個年輕人卻沒有任何包裝,如果有照片我都可以認出他來。
當時我就隱隱約約預感到情況不好,因為我判斷能夠用攝像攝影雙用機這種高檔設備的,很可能是宣傳部門或廣告公司,所以,我很怕我的視頻或照片會被掛在某一個公共區域或廣告屏幕上。"
作為一個老刑警,聽了田水軍這麼說後,吳曉陽立即判斷田水軍這次暴露的可能性很大。他對秦洲這個警界的外人能有如此精絕的判斷感到十分的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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