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就沒點兒想法?看來你對他的感情也不是很深嘛,拿得起放得下?”李流雲想替這兩人解除誤會,這會兒又成了丁子清的嘴替。
馮如顏聽了李流雲的話,搖搖頭,急切的道“當我知道他定親當夜,便去了普安寺出家的消息,我都驚呆了。
因為子清之前曾對我說過,如果這輩子他娶的人不是我,他寧願出家為僧,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我可能錯怪了他!但我卻想不通,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傻丫頭,你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是因為有人從中作梗,想讓你們兩看兩相厭之後,她好做漁翁之利。
還有你臉上的疤到底怎麼回事?按道理以你爹的藝術,不可能你臉上這個疤加上我師傅的藥還去不了。你受傷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仔細想想,從你落水,到丁子清將你救起,再到家中醫治,中間是不是還發生過什麼?”
聽到李流雲說起自己的疤痕,馮如顏抬起右手,撫上自己的右臉,沉思了片刻。突然開口“當年子清叫我從水裡撈起之後,給我披上了他的外套,然後他的表妹拿來了一瓶金瘡藥,子清給我上了藥。隻是上完藥之後,傷口火辣辣的痛,當時我還以為是傷口上藥後的疼痛。
後來回到家中父親為我重新清理了傷口,那時傷口已經開始紅腫不堪了,隨後當晚我便發起了燒,第二日傷口開始潰爛。
父親隻得為我刮去腐肉,重新上藥。可是過了三天,傷口依舊沒有愈合,不得已父親這才求助師祖,最後用了十足的秘製金瘡藥,傷口這才漸漸愈合,隻是愈合之後用了神醫穀。所有的祛疤的養顏膏,都無濟於事。”
“我說你可真是可以呀,明明是學醫的,女子的容貌何等重要?一個都算不上熟絡的人,拿來的不明不白的藥膏,居然是也不是看也不看,就敢往臉上塗。”李流雲用手戳了戳馮如言的額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馮如顏紅著臉“那我不是想著,是子清給我塗的嗎?誰成想那藥能有問題,子清是不會害我的!肯定是彆人連他也算計了!”
“少廢話!你還沒回答我呢!這個男人你還想不想要了?你如果心裡有他,還放不下他,那就把他搶回來!
再說了,這小子明顯是心裡有你,不然中了這種藥,早就失了神智了,失身於人了,哪裡會通過自殘逼自己清醒,哪裡還能撐來找你!”
馮如顏聽了李流雲的話,尤其是那句,這小子!‘噗嗤,一下笑出聲“小師叔,貌似子清和我都比你大不少!”
李流雲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具身子,現在還不滿14歲,麵前的兩人都十八了,但自己的靈魂,可是比這兩個人還大好幾歲呢!一時給忘記了!還真有點尷尬了!
這個古代男女都早熟,女子15歲便可以嫁人,男子18便是成年!她這算不算一個未成年,教育成年人!?
心中雖然尷尬,但是麵上卻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年齡小怎麼了?我輩分高啊!再說了,我一個未成年,不!未及笄的小姑娘都能看透的事情,為何你這都18歲的大姑娘了,還被人算計,還丟了未婚夫!可見年齡這東西,與智商和情商及社會閱曆沒什麼關係!”
馮如顏聽了李流雲的話,笑著點點頭“小師叔教訓的是!師侄受教了!”
李流雲輕咳一聲“少轉移話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馮如顏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抬起頭雙日直視李流雲的雙眼,眼中是執著和堅定“小師叔,如您所說,我鐘情子清,他也心悅於我,我二人本就有婚約,是我受了有心人的挑撥,才誤會了子清,這三年讓他受了太多的苦!
我不想再讓他傷心難過了,我要把他搶回來!他是我的子清,是隻能屬於我一個人的夫君,任何人也休想染指!
加上今天當我看到他渾身是血,出現在我麵前之時,我的心疼的厲害,我早就認清了自己的心,今生今世我馮如顏非丁子清不可!”
馮如顏的話說完,李流雲眼角瞟到丁子清緊閉的雙眼,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李流雲拍了拍馮如顏的手“這才對嘛!本來就是兩情相悅,都長嘴了,該說說該問問,沒必要猜來猜去的,不光費腦子,還費未婚夫!”
“小師叔,子清他會沒事的吧?”馮如顏看著依舊雙目緊閉的男子,眉頭緊蹙。
“放心吧,有我在,閻王都得繞道,保證還你一個完好的未婚夫,你去準備一盆水,給他擦一下身子,給他上藥!”李流雲對馮如顏吩咐道。
“好,小師叔,我這就去!”馮如顏說完轉身往外走去。
待馮如顏出去後,李流雲倒了一杯茶,放了一滴靈泉水,來到床前“既然早就醒了,起來喝杯茶,潤潤嗓子!”
丁子清聽了李流雲的話,睜開雙眼,叫了一聲“小師叔!”隨後掙紮著起身,李流雲上前將枕頭墊到他身後。
“你都聽到了?顏兒心裡隻有你,你也應該是聽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你二人想要破鏡重圓,中間隔了其他人,不解決了這些人和事,你二人始終是回不到從前。你可知?”
“子清知道,此番多謝小師叔相助!子清感激不儘!”丁子清說完,對著李流雲行了一個大禮。
“無需多言,顏兒是我師兄的掌上明珠,是我師侄,我自然是要幫她討回公道的!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此次你的這中毒,應該是與你那個定了親的表妹有關吧?”
丁子清聽了李流雲的話,滿臉憤怒,咬牙切齒地道“我沒想到,我和顏兒走到今天,完全拜她和我的那個好祖母所賜,敢對顏兒下手,我定不會叫她好過!
顏兒受了暗算,這才自覺配不上我!這一切都是她們造的孽!我定要他們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