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看向晴妤嗬斥道,“你這大膽奴婢,在惜芸麵前胡言亂語,你可知罪?”
“表姐你不要罰晴妤,這種事哥哥本就該知道,哥哥袒護林月嬌,表姐也袒護她,隨便你們怎麼說,但是我容惜芸沒有這種腳踏兩隻船的嫂子。”容惜芸怒氣衝衝說道,“我要告訴爹,不能讓這種狐媚女人進我們容家的門!”
容毓伸手一攔,擋在容惜芸麵前,警告說道,“站住,今日之事,不準泄露一個字。”
“哥,你還要維護那賤女人的名譽,她和寧不歸快活的時候,可沒想過給你戴了綠帽子!”容惜芸氣道。
“啪!”
容毓揚手一耳光,把容惜芸打蒙了。
“惜芸,你聽清楚,今日之事,不準再提,也不準對你嫂子出言不遜。”容毓的聲音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目光鋒利。
容惜芸淚眼汪汪看著他,委屈得不行,但也隻是捂著臉點了點頭。
“知願。”容毓看向雪知願。
雪知願柔聲說道,“表哥,我知道怎麼處理。你放心,此事除了我們,再不會有外人知道。我本也不想驚擾你,沒想到鬨成這樣,是我處置不當,你可千萬不要因為何曦兒幾句胡言亂語就對林姑娘有了嫌隙。我雖然和她不熟悉,但我相信表哥的眼光。表哥看上的人,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也許是寧不歸對林姑娘殷勤了一些,讓何曦兒誤會了。畢竟林姑娘如此出挑的美人兒,我看著也歡喜,更何況旁人……”
雪知願所言,和容毓想的一樣。
“還是你明白。”容毓衝著她頷首,掃了一眼旁邊的容惜芸,想說什麼,但沒開口。
雪知願已經看懂了,笑道,“表哥儘管去忙吧,惜芸這裡有我呢。”
容毓嗯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容毓麵無表情進了林月嬌的南苑,眉眼間的冷意,冰凍三尺。
“誰惹了我們世子不高興。”林月嬌笑盈盈走上前去,但是話還沒說完,卻被人一把摟入懷中。
薄唇封住了吻。
林月嬌一愣,推他卻推不動。
鳶尾和荼靡對視一眼,默契地退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上了。
過了半晌,容毓才放開林月嬌,盯著她,醋意橫生,“不準和寧不歸來往。”
寧不歸說要搶走他最重要的東西。
三年前那筆賬,他要算在林月嬌身上?
那枚流月珠,是寧不歸父母留給他的唯一遺物,毫無二話就送給林月嬌。
“啊?為什麼?”林月嬌訝然。
“他是魔教教主,離他遠一點,需要理由?”容毓眉峰一沉。
林月嬌斟酌著說道,“他是魔教之人不假,但是他對我幾次相救,上次意外落入奇珍閣,就是承蒙他相救,還有流月珠,連這麼貴重的東西都能給我。我很感謝他,所以你說的我不能答應你……”
不提起流月珠就算了,提起容毓的眸光變得更加冷淡,“林月嬌,你是我的未婚妻。”
“這跟這有什麼關係,我也沒說不準你和其他女子來往。”林月嬌黛眉輕蹙。
容毓坦然道,“我本就不和其他女子來往。”
“那靜安郡主?我看你對她也很好,我怎麼沒有不準你們來往。你憑什麼不準我和寧不歸來往?”林月嬌豈是吃虧的性子,針鋒相對說道。
容毓眉峰皺起,“知願不一樣。”
“寧不歸也不一樣。”林月嬌跟他杠上了。
什麼不一樣啊?
憑什麼能有女人在他眼中不一樣。
容毓的眸光瞬間變得狠戾,“你說什麼?”
“我……”林月嬌看見他的眼神有些心虛,但是也不知道生哪門子氣,不冷不熱說道,“你耳朵不好使,我可不會重複第二遍。總之,我不會和寧不歸斷了來往,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容毓眼神陰沉,“你是我的女人,你竟然說本世子管不著?林月嬌,我警告你,離他遠一點。”
林月嬌扭過臉不去看他。
容毓眉峰一沉,一把將林月嬌攔腰抱起,往她的閨床上一扔。
“容毓,你想乾什麼!”林月嬌嚇了一跳,雙手護胸,“你敢亂來,我喊人了!”
容毓偏頭,英俊的臉上勾起一抹冷笑,“你想喊誰?寧不歸嗎?現在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知道喊彆的男人。”
“你胡說八道什麼!容毓,你是不是今天出門撞樹上了,腦子都撞懵了,這麼不正常!”林月嬌往後挪,砰地一下,靠上牆了,退無可退。
容毓的雙手已經解開了外衫,衣衫翩然落地,步步逼近,唇線勾起,“林月嬌,以前你中了春藥,非我不要。怎麼現在和寧不歸待了幾天,就敢拒絕我了?難道你看上了他?”
醋壇子已經翻了十幾壇。
“你無恥!混蛋!”林月嬌又羞又惱,“你亂說些什麼?”
他是在亂說,他就是混蛋,他明知道林月嬌不會喜歡彆人。
可是他太喜歡她了。
喜歡到容不下她的眼中,會有彆的男人。
容毓欺身而上,單手按住林月嬌的雙手,一手解開她的衣衫帶子,薄唇含住她的耳垂,深邃的眸光溫柔,“嬌嬌,你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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