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懷揣著緊張與堅定,緩緩踏入了皇宮那巍峨壯觀的殿宇之中。陽光傾灑而下,映照在金黃的琉璃瓦上,折射出一道道耀眼而璀璨的光芒,那光芒似要將整個宮殿都籠罩在一片輝煌之中,然而這絢爛的光輝卻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阻隔,絲毫無法驅散蘇瑾心頭那如陰霾般濃重的憂慮。宮殿的朱紅色立柱高大而莊重,其上雕刻著精美的龍鳳圖案,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皇家的威嚴與尊貴,可此刻蘇瑾卻無心欣賞,隻是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朝著大殿深處走去。他心裡暗自思忖,今日這場對峙,關乎著整個案件的走向,也關乎著長安的安寧與正義能否得以伸張,自己絕不能有絲毫退縮,但李尚書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真不知皇帝會作何決斷,這讓他的內心猶如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
宮殿之內,香煙嫋嫋升騰,絲絲縷縷的輕煙在空中彌漫、繚繞,給這莊重肅穆的大殿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那香煙是從大殿兩側擺放著的青銅香爐中緩緩升起的,爐身上的古老紋路在煙霧的映襯下若隱若現,仿佛帶著歲月的滄桑在靜靜凝視著殿內發生的一切。皇帝身著龍袍,高坐在那威嚴無比的龍椅之上,龍椅背後的屏風上繡著山河壯麗的圖案,彰顯著天下皆在掌控之中的霸氣,可此時皇帝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目光中透著審視與威嚴,仿佛能看穿一切虛妄,那眼神猶如實質般落在蘇瑾身上,讓蘇瑾頓感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而李尚書則站在一旁,神色自若,嘴角微微上揚,看似泰然自若,可那眼中卻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如同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暗自盤算著如何應對這對自己不利的局麵。李尚書心中想著,自己精心謀劃已久,本以為一切都天衣無縫,沒想到蘇瑾竟能查到如此地步,不過他堅信憑借自己在朝中的威望和人脈,定能將這局麵扭轉過來,隻要把蘇瑾的證據一一駁倒,再給蘇瑾扣上誣陷忠臣的帽子,自己必能全身而退,想到此處,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大殿內寂靜得隻聽得見眾人輕微的呼吸聲,偶爾有衣袂摩擦的聲響,都顯得格外清晰,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激起回響,這種壓抑的氛圍讓每個人都不自覺地繃緊了神經。
“蘇瑾,朕聽聞你指控李尚書與盜竊案有關,可有證據?”皇帝的聲音渾厚而洪亮,在這空曠且寂靜的大殿中回蕩開來,那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每一個字都有著千鈞之重,讓在場之人無不屏息凝神。話語聲驚起了香爐中香煙的一陣波動,那原本嫋嫋升騰的輕煙,瞬間變得紊亂起來,好似也被這嚴肅的氣氛所影響。蘇瑾聽到皇帝的問話,心臟猛地一緊,他深知這是關鍵的時刻,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心中默默祈禱著皇帝能公正地看待此事,同時在腦海裡迅速梳理著接下來要說的話,想著一定要把證據清晰有力地呈現在皇帝麵前。
蘇瑾趕忙跪地行禮,動作沉穩而恭敬,膝蓋觸碰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大殿中卻顯得格外突兀。隨後朗聲道:“陛下,臣有確鑿證據,林羽在李尚書府中發現了密室,裡麵堆滿了被盜的珍寶。那密室隱藏得極為巧妙,若不是有心探尋,很難察覺,可千真萬確就在李尚書的府邸之中啊,陛下明察。”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回蕩在大殿之中,彰顯著他對所陳述之事的十足把握,隻是額頭上已隱隱冒出了汗珠,在這略顯昏暗的大殿內,閃爍著細微的光澤。蘇瑾在陳述時,心裡七上八下,一方麵對自己的證據充滿信心,另一方麵又擔心皇帝會被李尚書的巧言令色所蒙蔽,畢竟李尚書在朝中的地位舉足輕重,他的話或許更有分量,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他的手心全是汗水,緊緊攥著衣角。
李尚書冷哼一聲,那聲音中滿是不屑與憤懣,在這安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打破了某種微妙的平衡,“陛下,這純屬誣陷!蘇瑾無憑無據,妄圖汙蔑微臣,其心可誅!微臣對朝廷忠心耿耿,怎會與那盜竊案有所牽連,定是他蓄意陷害,還望陛下為微臣做主啊。”他一邊說著,一邊伏地叩首,臉上滿是委屈的神情,仿佛真的遭受了莫大的冤屈,額頭觸地時發出的悶響,在大殿中回蕩了幾下,才漸漸消散。李尚書心中暗恨蘇瑾,想著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表麵上卻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試圖博取皇帝的同情,同時在心裡琢磨著如何進一步詆毀蘇瑾,讓皇帝對他的話產生懷疑。
蘇瑾怒視李尚書,眼中似有怒火燃燒,大殿外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聲,此刻卻仿佛也被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嚇得噤了聲,“李尚書,你休要狡辯!我們親眼所見,豈容你這般抵賴!那密室中的珍寶可不是憑空出現的,事實擺在眼前,你再怎麼巧舌如簧,也無法改變真相。”他言辭犀利,毫不退縮,與李尚書針鋒相對,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原本平靜的香煙此刻更是被攪得七零八落,在兩人之間繚繞穿梭,似是也在為這場激烈的對峙增添幾分緊張的氣息。蘇瑾內心的憤怒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他實在看不慣李尚書這般顛倒黑白的行徑,同時也擔心皇帝會輕信李尚書的謊言,那自己辛苦追查的真相將被掩埋,長安的百姓也將繼續生活在盜竊案的陰影之下,這種擔憂讓他的眼神更加堅定,話語也更加鏗鏘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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