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太醫,你最好彆是得了癔症。”
七八個人上來就是對我上下其手,除了那裡沒碰,哪裡都碰了一個遍,不,是好幾遍,看到我活著,就像看見他們老爹或者自己活了一樣。
幾人相互對視,輕輕點頭。
最後由黎太醫先轉身朝著娘娘跪拜說到:
“陛下無礙,臣等有把握治好陛下,隻是……”
說到後麵他卻打起啞謎,娘娘輕微皺眉,似乎不太滿意這樣的回答,便冷聲:“隻是什麼?”
黎太醫似乎等的就是這句話:“隻是陛下被藥物所害,精氣虧損嚴重,至少半年內不得近女色。”
“嗯,你們隻管醫治便可。”
說完就轉頭要離開,又對著旁邊的侍女說:
“把剛才那兩個太監和宮女打半死再醫好,隔七天打一次,朕什麼時候讓他們死,他們才能死。”
從我極其稀少的常識裡,我發現,“朕”並不是屬於皇帝的特有自稱,真以為是話本上說的那樣?
“朕”,從來都是權力集大成者的自稱,代表中樞權力最高者。
權勢滔天的太監可以這麼自稱;
主宰朝堂朝議和國家走向的權勢女人同樣可以;
相互勾結黨派強大到不畏懼皇權的高官依舊可以;
甚至可以是一個乞丐的自稱,一個連皇帝都動不了,即便舉全國之力拿他也沒辦法的乞丐。
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沒人能管他們,因為試圖管他們或者讓他們改自稱的人,墳頭的草早就不知道經曆多少個春秋。
“朕”從來不是地位的自稱,它是享有至高權利者的自稱。
我雖然察覺到我就是皇帝,可我不會自稱“朕”,我怕犯她的忌諱。
等我有那個權利,自然會有人“指正”我。
“是,”旁邊的侍女回答得非常平靜。
那位娘娘走了,也帶走了一批人,讓這房間顯得空曠,一群老頭圍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在一張紙寫了東西,交給一旁的太監,那太監就匆匆離開,估計是藥方。
果然,沒過一炷香的時間,一碗黑不見地的藥湯就擺在我麵前。一咬牙,心一橫,藥就喝光了。
不得不說,這些太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藥起效非常快,其他方麵我不好說,至少不一會我不再堅挺屹立。
哦~
我之所以那樣,是因為被下了藥的後遺症,我就說我壓根就沒有那種繁殖的欲望,怎麼可能會對那位娘娘有反應,更不用說我還一直麵對著這一群老頭也沒有消掉,害得我差點懷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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