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間內,沐浴完後的我打開那本小冊子,隻見上麵寫著:
城西王樹,五十八,鐵匠。
城西貴三,一十七,店小二。
……
城西陳七狗,二十五,流氓。
林家村林前,三十六,獵戶。
……
合司寨維繆,四十一,書生。
……
這些人後麵都有詳細的地址,他們都是普通百姓,這絕對不隻是百姓好騙,而是說明朝廷的不作為。
想想也是,早幾年先皇病重,所有官員的目光都彙集皇位的寶座,黨同伐異相互消耗,更是有奸臣貪官。
東麵因為地勢的原因,海盜經常登陸,年年都有戰事,北陵國,淮國,南封國像是約好一樣,每年都是輪流入侵。
需要消耗的東西太多,普通百姓餓死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如果是我,我也反。
“唉。”
我現在除了歎氣彆無他法,我現在所在的圈子,所認識的人都沒有能接觸到京城局勢。
若我還在慢慢悠悠發展,說不定哪天就有新皇登基,我都不知道要找誰哭訴。
看來得趕緊跟一些官員接觸接觸,實在不行也要和他們的子女接觸。
我把析縣城內眾生教的高層實力與紀小姐說,她身上的那股香氣依舊不變,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原來那是用來控製她們的藥,每三天服一次,藥的功效就是把人的實力壓製在三變以下。
她之所以有香氣,是在依靠真氣將其逼出體外,所以我聞到才會有腿軟的症狀。
老趙,彆看他慈眉善目憨厚老實,在東三區每個月的收入不菲,可以在十六個區裡排前三,其實乾的都是人口買賣的活,上到六十歲老太,下到剛出生的嬰兒。
這些不僅是紀小姐與我說,還是我自己打聽到的情報。這個情報其實一點也不隱秘,畢竟,太隱秘彆人怎麼找他做買賣。
很多人都知道,大部分的官員也知道,隻是他們有些是迫於無奈才不動手,有些是相互勾結所以沒必要動手,有些就是買家不想對他動手。
現在,我已經成功加入眾生教,他這樣的人自然沒必要留著,我和紀小姐都決定今晚對他動手。
動手的自然是紀小姐,我隻負責在床上躺著,事後有人問起來做假口供就行。
我有請求紀小姐把老趙的財物打包回來,我太缺錢了,每月賺大概一百多兩的酒樓可不能滿足我。
子時的時候,紀小姐回來了,我繞著她看了一圈,不由得感慨老趙無能,連一點血跡都沒留在她身上。
她拋出一大布包在地麵上,響起金屬特有的“叮當”聲。
我將地上的布包抬到桌子上,感覺都到不是很重,若是白銀應該也就百兩左右,我打開布包的時候問紀小姐:
“他藏的太深了?”
我可不會認為老趙隻會有這麼點,也不會認為他好心的把大部分金銀上交給統領。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自顧自的倒茶喝茶。
布包完全打開的時候,我完全傻眼,我感覺自己的口水都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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