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鐘掌櫃那雜貨鋪地址寫上,寫的字都非常認真,希望鐘掌櫃和卿婉能認出來。
我不能直接署名諸有幸,因為我現在是超虛——天都城眾生教教徒,這臨海州的魔教教徒非常多,不排除驛館裡就有他們的人。
我自己倒黴死亡倒是無所謂,要是連累卿婉和整個析縣,那就事與願違。
我在心裡暗暗想著:“不知道武番他們三個有沒有逃回去,有沒有把臨海州的問題上報。”
我現在雖然是一個自由之身,可傳達這信息卻是非常困難,現在林巡監和閩統領都關注著我。
也許我寄出去的信件都會被他們截住,這時我靈機一動,現在林巡監和魔教都是不死不休,那我可以依靠林巡監的渠道寄信。
這是一個勾起魔教和眾生教矛盾的方法,我想林巡監不會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其次,就算被魔教攔截下來,隻會更加激增林巡監和魔教的關係。
不過要寄信給誰呢?再寄給鐘掌櫃?那要是被魔教攔下,我們兩個都得死。
寄給柳家姐妹?她們大概率是瀾部,但見過醉春樓的聯絡人後,她們兩個也有極小概率是魔教的人。
知了說的對,這種事不能賭,也不能冒險。
最後,最好的選擇隻有兩個,那就是在外地的唐太守和析縣的唐小姐。
唐太守按照武番的話說,他就是眾生教的大統領,如果是真的,那這件事就應該給他解決。
而且,林巡監和一名臨海州外的太守有聯絡這比較合理,畢竟官職上也算是差不多。
最後就是唐小姐,她肯定因為陸壓的事知道一些眾生教的事,救她的那晚她就已經知道我是眾生教的人,以她的身份,找到析縣的眾生教不難。
而且,她是太守的女兒,在唐府的保護下,不會輕易被魔教報複。
看來這件事得和林巡監學習討論,如果他在其他州有眾生教的聯絡方式,那這些想法就不必實行。
我給了小斯三十兩白銀,這是真的貴啊,一旁的主管還一直強調養信鴿不容易,而且他們這裡沒有直接飛析縣的鴿子,還要經過兩次輾轉。
這行業簡直就是暴利,要知道一戶農家一年最多也才一兩白銀。
悅悅酒樓,門口。
我坐著馬車用一刻鐘就來到這裡,之前在林府吃的那叫飯嗎?那隻能叫白飯。
因為菜品難吃的緣故,我之前沒吃太多,才跑出來不久就已經餓了,順便也到這酒樓搜集一下道上的消息。
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老乞丐,我就遠遠的丟出七枚銅板,有幾枚正好砸在他的手上。
他看著我露出微笑,嘴裡的牙齒黃黑黃黑,全身沒有一處不是油膩烏黑。
我走進酒樓,就聽見店小二的吆喝:“客官隨便坐,需要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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