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流過,一直到十一月末。
三千的士卒已經招募完畢,比起之前的士卒也不遑多讓,隻是少些許鮮血的洗禮。
既然已經由守城軍隊轉變為正統軍隊,自然就有很大改變,就不會像之前我那樣,召集二十位百夫長商議大事。
我這個雜牌偏將下麵設有三個校尉,再下則是都統,最後才是百夫長。
校尉領兵一千,手下管著兩個都統,一個都統統領五百人,日後在有要事商議,就不會再出現百夫長這個職位的人,而是三位校尉和六位都統。
回想之前與海盜的戰鬥,弓箭手起到不小的作用,基本十輪射完就可以讓海盜倒下一片,讓海盜戰意大減。
我任命顏五為都統,直接聽從我的命令,讓他先從三千士卒裡挑選五百名擅長射箭的士卒,組建成為一個神射營。
之前給我印象深刻的斥候方長,我也將其任命為百夫長,他主要負責訓練一百名斥候。
能活下來的士卒,最次也是個什長,這些都是我大軍的骨架。
經過兩個兵種的挑選,三個校尉手下自然到不了一千人的滿編狀態,這倒是不急,後麵可以慢慢招募。
彆的將領都是招不滿兵,向朝廷彙報的時候卻說滿員,以此來吃軍餉。我卻招募超了四五百人,不得不說這非常有趣,我相信天順王掌控的三萬飛羽軍也隻多不少。
這五百人可不被朝廷認可,他們的軍餉不會撥下來,按照朝廷給他們每個月五錢的來算,一個月就得支出二百五十兩。
軍中什長、百夫長、都統和校尉每月的月俸要比普通士卒高上許多,還要算上兵器甲胄,士卒的吃喝,瞬間我感覺自己兜裡的錢少了許多。
既然是真正的軍隊,自然不可能繼續留在江口城裡,我把大軍帶到了之前閩統領的寨子裡,那裡該有的都有,隻是小了點,派人把周圍拓寬一下就可以。
“看來我的回一趟析縣了。”
我思索過後得到這條結論,我也知道是我自欺欺人,我隻是想回去看看卿婉。
錢,隻要我寫信回去,鐘掌櫃和馮老爺自然會派人給我送來,有著眾生教和官府的名義,隻要強盜沒有瞎眼就不會對這筆錢出手。
在這段時間裡,我不僅監督士卒的訓練,還和蕭破武以及伊琳特學習英利國的語言,蕭破武的教法比較通俗易懂,伊琳特她的發音更加標準。
我也是在她住進林府的幾天裡知道她會說漢話,而且還非常標準,隻帶著一些臨海州的口音。
悅悅酒樓。
這間酒樓已經是我的了,他的前主人是城中豪強陳氏,也就是之前不開城門,還在城頭嘲諷我的陳都衛父親。
陳都衛不僅被免職,他的父親還給我幾萬兩的銀子,順帶還有這酒樓。
我坐在樓上窗邊,這裡的風景非常美,一道陽光照在我的桌上,我細細品著桌上的美食。
李秀婷不知道為什麼,從之前說的三月下一次廚,變成現在一月一次,昨天晚上我就備受煎熬。
我時不時來酒樓打聽江湖與朝廷的八卦,這不,下麵就有幾位江湖俠士在八卦。
下麵其中一人的黃衣非常亮眼,引人矚目,一些江湖人對他都非常的客氣,這得益於他的身份,他的衣服是獨屬於歸一門的弟子。
“夜少俠,你怎麼還敢來這江口城?”
那名歸一門弟子喝了一大碗劣酒,輕撫放在桌上的劍,對這問出這話的人說:
“常師兄,莫要取笑師弟,人家懸賞的是薑師兄的人頭,我隻是出來曆練,與我何乾?我為何就不能來?”
那個姓常俠客跑去姓夜坐著的對麵,立刻大喊:“小二,立刻把我桌上的東西移到此處。”
“好嘞,客官。”
常姓少俠確實比歸一門的年長不少,江湖上隻要有些名氣的門派弟子,相互遇見都會以師兄弟相稱。
朝廷與江湖有著不小的隔閡,而江湖人與江湖也有隔閡,就比如這些叫得上名字的大派弟子和江湖散客。
這些江湖人追求的是無拘無束,不受法律製約,不受朝廷管轄,不依附權貴和皇權,對於大國之間的戰鬥毫不在意,換了一個皇帝江湖依舊存在。
叮!
那名常姓俠客把碗與那歸一門碰了一下,將手裡的碗舉在胸前說:
“夜師弟,愚兄就這麼大膽這樣稱呼你了,夜師弟是不是為那《涅盤經》而來,江湖上也不知道是誰傳出,懸賞薑少門主的人可能還在江口城,師兄我也是來碰碰運氣。”
所以說,他們殺不了薑天聖,就轉變方向打算殺我,從而獲得《涅盤經》?
那歸一門弟子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全是,還有更重要的兩個原因,一是聽說蘇毅就在這臨海州,特意過來與他較量較量。
二是蘇毅說過的一句話,師弟是深有感悟,‘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想來看看是否有海盜苟存下來,我也好為民除害。”
常姓男子先是露出羨慕之情,語氣之中儘是羨慕:“唉,這蘇毅明明無門無派,實力卻是江湖翹楚,最近更是突破到七變境,這等天賦令師兄我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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