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我補充道:
“等一下。”
“將軍。”周展功有些疑惑的抱拳。
“如果,鎮上有對你們不利的人,不要留手,人少就給我全殺了,人多就先退回來。”
儘管周展功已經不得其解,卻也依舊應聲:“遵命。”
他這回是真的領著士卒離開,我沒有再說什麼,之所以要這樣說,完全是我剛剛想到一件事。
洛冰酥可是一名小統領,在鎮上可是掌管著瀾部一眾人,連她的部下都保護不了她,可見鎮中肯定出事了。
我對著一邊還站著的兩名士卒吩咐:
“你們一個人去我營帳找到我的那兩位貼身侍衛,順便讓他們帶一件我的衣服過來,另一個去打點清水和毛巾回來。”
“領命,將軍。”
“領命,將軍。”
兩個人離開了,帳篷裡隻剩下我和躺著的洛冰酥,為了怕手下士卒多想,我也隻能出到營帳外。
剛剛出來就看見傑還在押著班馬,一名士卒很識趣的在我背後放上一個簡易的木凳。
我坐在上麵,眼睛盯著班馬:“你是在什麼地方發現這人,她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們造成?”
押著他的傑放開手,這麼短的距離,傑完全在他有異變之前把他重新製服,他沒了束縛把頭磕在地上,把頭緊緊貼在地上。
“將軍,不是我們乾的,她是在西邊的那坡上,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
“還有誰和你一起把她帶回來?知情的人都是誰?”
班馬聽到我這話,全身都在發抖,說話也有些語顫:“將軍,我說出來,我會活下來嗎?他們會死嗎?”
我不知道他是想乾什麼?是為了自己的命準備出賣其餘人,還是為了所謂的義氣一個人扛下一切。
“凡是參與者全部處死,凡是知情者全部二十軍棍,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自己。”
注意到傑的眉頭一挑,跪著匍匐的班馬也是身子一顫,他久久沒有說話,似乎打算一個人扛下來。
“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到,我能知道你乾的齷齪事,就意味著這對我不是秘密。
你說與不說都得死,不說,恐怕還要牽連到你的家人。說了,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因此而死的人,我會讓他們名義上死的光榮。該有的撫恤不會少,家中我也會幫忙照看一二,你自己選吧。”
說到家人的時候,他像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已經癱軟在那裡,當我說出可以照看他們家人時,他把一直低著的頭抬起,充滿眼淚和血絲的眼睛看著我,似乎在確認我是不是在說謊。
“好,什長徐直員,什長白喚金,士卒長寶恒……”
他嘴裡說出一連串的名字,參與把女子帶回軍營的一共十七人,知情的有二十九人,其中還有傑麾下的一名百夫長。
他們商量好等班馬他們一行人爽完後,讓他們也爽一爽,要不然他們不可能這麼容易帶一個女人進軍營。
傑聽到他手下也有這樣的人,臉上也不太好看,我對他說:“去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等候我的命令。”
“領命。”
傑拖著班馬離開,不是傑太粗魯,而是班馬的腿已經軟了,連站都站不起來。
我準備在眾士卒麵前嚴懲他們,就現在這些士卒,伊琳特勾勾手的能讓他們把手裡的長槍指向我,士卒因為女人嘩變我可不是沒見過。
我要狠狠威懾這群喜歡挑戰軍令的士卒和軍官,讓他們不再抱有僥幸心理,成為一支真正的悍軍強軍。
踏踏。
有一個人提著一桶水,手裡拿著一塊白色毛巾,來到營帳門口,我用眼神示意他把東西送進去。
他得到我的眼神,立即把東西放進去,不到三個呼吸就已經跑出來,兢兢業業的站在我的一旁,生怕我懷疑他在裡麵乾了什麼。
這時,另一名士卒也帶著秦仇醜和荷葉過來,她們兩個穿著普通士卒的衣服,除了荷葉皮膚有些白看著有些娘,胸大肌有些發達,可不認真看,根本不會認出她們是女人。
尤其是秦仇醜,她簡直比男人還男人,即便我告訴他人這是一個女人,其他人也不會相信。
為首的士卒抱拳說:“將軍,帶來了。”
“將軍。”
“將軍。”
兩女也對著我行禮,不明白我叫她們過來乾什麼?我沒有回頭看洛冰酥在的營帳裡,而是拇指向自己後麵一指。
“去把裡麵的女人簡單清洗,把我的衣服給她換上,特彆是一些傷口的清理,你們應該有很多的經驗。”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是有意看著秦仇醜,作為學武的人,清洗傷口應該是常事。
“是。”
兩人應一聲後就往營帳裡走去,秦仇醜和荷葉的組合非常有趣,殺人放火秦仇醜去,生活上的細致活給荷葉做,她們有著共同點,都知道我的身份,都希望我能信任她們,但她們都不知道彼此都知道我的身份。
她們有什麼不對,其中一人就會向我彙報,以此獲得我更多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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