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記得華飛誠還和假寺主的女兒偷嘗男歡女愛的樂趣,到那時候他振臂一呼,恐怕整個慶陽郡江湖勢力都會擁護。
更不用說無名峰那名女弟子說的三個嫌疑人,那三位都是朝廷在慶陽郡的頂尖人物,手上的權力非常的大。
“這是想造反?”
這是我得出的結論,瞬間我懷疑上一個人——太守趙庭岩。
這家夥有高位的官不做,一直賴在這偏僻的慶陽郡,還和前、左將軍有著“親戚”的關係。
我對著傑說:“去府衙的刑房把那裡的刑具借到超府,再找外麵幾個乾苦力的人,讓他們過來搭建一個簡易的露天審訊地。”
傑有些疑惑:“將軍,借刑具自然簡單,可我們可以用自己的士卒,這樣更安全。”
我一拍他的肩:“我什麼時候要確保華飛誠的安全,我就是要讓彆人知道我在審他,還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樣,就是要逼那位寺主出手。
如果做的太隱蔽,那位寺主都不知道,我怎麼釣魚?”
“原來如此,屬下這就去辦。”
就這樣,華飛誠在烈日下被嚴刑拷打,能用上都刑具基本用了一遍,不過我居然還能隱隱約約看見他嘴角的笑容。
那幾個找來的苦力被嚇得不輕,建造的效率非常高,不一會就搞定,人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個小院我已經囑咐荷葉,不要讓人進來,所以隻有我的人,也有不少人在暗處,隨時準備射冷箭。
其實我知道,那名寺主很可能不會親自出手,或者直接不出手,因為他太能藏了,不像是為了兒子而冒險的人。
不過我總得試一試,要不然我就得把華飛誠交給郡守,由他派人運回京城接受處決。
可這位寺主很可能是官府的人,不管他是放了華飛誠,還是半路上被人劫走,我都不意外。
我讓荷葉親自去醫館給紀小姐拿藥,拿回來由湘潔進行確認並煎熬,確保紀小姐今晚能恢複一些戰鬥力,我也不希望紀小姐出手,因為這意味著事情很急迫。
有著藥物和無名峰送來的丹藥,再加上傑的運功治療,紀小姐到天黑的時候臉色已經恢複正常有了些血色。
紀小姐也表示隻要不是九變境最強的那批人,結合我身邊的士卒,保下我還是不成問題,這倒是讓我安心不少。
我的目的不是要抓住想來救華飛誠的人,有紀小姐和傑以及三十多位弓箭手,近百名士卒,不是九變境親至,想要救走華飛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就算真是九變境中的高手,帶著一個廢了的人,也會礙手腳,隻要在他身上留下些傷痕。
第二天再去找有這些傷痕的人,基本上就可以鎖定寺主的身份,尤其是無名峰說的那三個人,聽她說完,我也覺得他們的嫌疑很大。
為了確保安全,今天送的四位青藤崖女弟子全部被點穴加捆粄,嶽家的媳婦、現在的侍女褚玉,我也讓荷葉把她困住派人看著她。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寺主從府內人員動手,再怎麼銅牆鐵壁,隻要有府內的人員背叛,那都是致命的。
夜深了。
我有一種感覺,我想要的人一定會來,隻不過他的目的不是為了救華飛誠。
醜時,這是人最疲憊的時候,我聽見外麵傳來傑喊聲:
“弓箭手,射他!彆射那被審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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