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兩個連頭都沒有回,隻是停留片刻,隨即就下了樓梯。
“木公子,不聽聽我的話嗎?我可是久聞大名,說不定還可以幫助木公子回家,並且解決這淵家。”
這個家夥叫什麼我忘記了,之前他在朝堂上很是囂張,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通報,既然他現在姓木,我就隻能順著說下去。
他顯然已經有些猶豫,不過他旁邊的女人拉了他一下,他也就沒有在猶豫。
如此說來,這個女子應該是南封國公主,居然淪落到酒樓賣藝?我不知道他們遭遇了什麼,但這不妨礙我拉攏這位木公子。
是的,我就是打算拉攏這人,這個人能力沒有、心機沒有,乾啥啥不行,就算送他回南封國也隻會削弱南封國的實力。
“我與打斷你雙腿的那人有不可化解的仇恨,我說了,我知道你的身份,你要是執意離開,那隻能說你我無緣。”
他停了下來,然後快速走回來,來到我麵前仔細打量我。
“我不認識你,你說的話我不會相信。”
見他已經意動,他嘴上說著不信,其實隻是想要我說出一個他信服的說法。
我說道:“這裡人多眼雜,我們所謀之事非同小可,換一個地方如何?”
他問道:“換什麼地方?”
我笑笑:“你來決定。”
“對麵酒樓。”
“可以。”
對麵酒樓很是樸素,或者說破舊,又麵對無他酒樓這龐然之物,裡麵都人可以說是少到極致。
“好大的口氣,解決淵家?你是下山曆練的門派弟子還是哪家大戶的公子,說來天天夠不夠格。”
一名中年男子鼻下“八”字胡須,手裡還拿著一個鳥籠,裡麵還關著一隻烏鴉?
“什麼品味?養烏鴉?”
我心裡吐槽,卻是疑惑他的身份。
他是從三樓下來,身後還跟著四個家丁,手裡都拿著長棍。
我看向之前的米公子那一桌,見他們沒有說這人的身份,我也隻能開口詢問:“你是?”
那男子嘴角一翹:“老夫是淵府……”
“哎呀,徐管家,這是一個誤會,希望徐管家給我米家一個麵子,這件事就算了。”
米公子站起來打圓場,人已經走到我和那位徐管家的中間。
我聽見他剛才坐著的那桌兩人議論。
“不愧是樂善好施米公子,連這種事都敢插一腳。”
“之前招惹佩家,被米老爺打了一巴掌。”
“可不是,他現在是這這麼勇,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這要是再為米家招惹淵家,他大腿恐怕會被打斷吧?”
“應該會,肯定會!”
他們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可嘴裡卻不斷塞著東西,吃完桌上的魚肉他們兩個就一溜煙跑了。
徐管家笑了:“徐公子,你樂善好施沒有人會打擾,這個女人可是淵老爺看中的,你確定要為這個男人說話?”
米公子轉頭看我,把我從頭到尾打量一遍,他一咬牙:“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