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破武早早地便將那女子帶到了我的府邸之中,而我壓根就沒有想要親自前往案發現場一探究竟的念頭。
畢竟,我可不認為自己擁有如同包青天那般斷案如神的能力,可以輕而易舉地尋得蛛絲馬跡,並完美地還原整個事件的發生經過。
此刻,我正目光冷冽地凝視著眼前這名女子。
隻見她脖頸處有著明顯的淤青,原本整齊的秀發如今已是淩亂不堪,就連嘴唇都因她自身的咬齧而破損流血。
她就那樣可憐巴巴地望著我,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惹人憐惜。然而,這副模樣卻絲毫無法喚起我內心的憐憫之情。
因為,此女正是木公子身邊之人。
木公子本是我手中極好的一顆棋子,其為人甚是平庸,毫無過人之處。我還滿心期待著日後當他知曉我便是那個下令打斷他雙腿之人時,臉上將會浮現出怎樣精彩絕倫的表情。
隻可惜啊,眼下這一切都已化為泡影。想到此處,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怒火,恨不能立刻將眼前這女子碎屍萬段!
一同失去的還有溢木的生意,秦仇醜已經休息,現在在我身邊的隻有荷葉以及蕭破武。
蕭破武經過幾場大戰,實力已經來到四變境,距離五變境隻差臨門一腳。
據蕭破武所說,襲香沒有武功,身上也沒有暗器——這是現在襲香的狀態。
在此之前,她能殺了木公子,就是憑借暗器——小傷心箭,不過現在已經被蕭破武收繳。
“你……”
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麼說?她的這一舉動實在是令我煩惱。
“將軍,妾身冤枉!”
聽到她的話,我更加無語,人都殺了還這喊冤?
我開口:“把你們回去後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與夫君找到一家客棧投宿,夫君他想殺了妾身,妾身就殺了他。”
久久等不到她的下一句,卻沒有了下文,我詫異問道:“沒了?”
她點頭:“嗯。”
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時不時地搖曳生姿,舉手投足間似是無意卻又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一種彆樣的魅力,讓人難以用言語準確形容。
若非要描述一番,或許“賣弄風騷”這個詞能沾點邊,但似乎又不完全貼切。實際上,她隻是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萬種風情便足以令人心馳神往、魂牽夢繞了。
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柔情蜜意,輕輕一瞥便能直擊男人的心窩,瞬間激起他們內心深處強烈的保護欲。
真不知這是否是她刻意為之,但那微微敞開的衣領實在惹人注目。
透過那稍顯寬大的領口,可以清晰地瞥見裡麵那件貼身穿著的藍色肚兜,上麵精心繡製著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花。
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若隱若現,更是增添了幾分神秘而誘人的氣息。
“女人,就是男人成功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我心裡作出這樣的評價,要不是有伊琳特在前,我說不定就淪陷了。
我開口:“他為什麼要殺你?”
“因為我見到他的糗事,他想在回去的時候殺掉我,或者回到南封國後動手,剛才他就忍不住動手了。”
“可之前他明明很著急回去,想要今天就回去,是你要求在這裡住一晚,似乎想殺人的是你吧?”
“將軍可否屏退左右。”
她沒有由來的說出一句話,這讓我一愣,屏退左右隻剩下孤男寡女,這種危險的事我可不會做。
但今天意外,我接受這個提議。
襲香被荷葉五花大綁,嘴裡也被檢查一遍,防止有暗器在嘴裡。
隨著荷葉和蕭破武的離開,我已經有些不耐煩:“說吧,讓我聽聽你的狡辯,公主殺駙馬,雖然曆史上也有,可也是很罕見。”
她點頭:“我無法為自己辯解,真的是他最先動手,如果不是有暗器,妾身必死無疑。
妾身隻是想和將軍談談放妾身離開的好處,將軍想要的溢木夫君能給,妾身也可以做到。”
我很是鄙夷:“你?一個死了丈夫的公主,能左右皇帝還是丞相的行事?還有,我根本不會相信你,這是你和你丈夫的區彆。”
“這些都不是問題,就是因為他死了,丞相才會更聽我的話,喪子之痛可不是那麼容易平息。
至於父皇妾身確實左右不了他的決定,可這似乎不重要吧?將軍要的是木材,隻要妾身把東西準備好將軍的目的也就達到。
至於信任,妾身可以嘗試著把將軍睡服,將軍應該知道,妾身的夫君不能人道,現在依舊是清白之身。”
果然不出我所料,女人總是能說出驚人的話。
把我當做什麼?隻會播種的種馬嗎?
我現在也隻和卿婉一人發生關係,想到這我問道:“為什麼不直接去找蘇毅,他肯定對公主你很感興趣,就算你要當南封國的女皇,他說不定也會助一臂之力。”
她疑惑:“女皇?”
我解釋:“這是海盜那邊的說法,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女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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